失去知觉不等于没知觉,只是等到有反应的时候,高进已经痛不欲生了。
别说开枪,他现在就算想用手扶着尿尿都没了可能。
周志的手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扣在了高进手手腕上,根本没见他有太大的动作,就把高进的小臂给折断了。
然而,这只是对他拿枪指着自己头的惩罚,开始那条红獒的命是他右手造的孽,所以右手在一瞬间后也断掉了。
高进的嚎叫声盖过了他的手下们,哭得撕心裂肺,听不清在喊爸还是喊妈,或者两个都有吧。
被马有财解开绳子的尚媚根本不管他断手还是断脚,自己受的这窝囊气怎么也得发泄,撩阴腿一脚正中高进的裤裆,他当场就跪了下去。
“高家要是断了后,到时找你麻烦,我看你怎么办!”周志半真半假地吓唬尚媚道。
尚媚撩起自己的长发一抛,哼道:“本小姐有的是分寸,叫它只肿不碎,传宗接代受不了影响。”
周志一阵恶汗,不由地把裤裆夹紧了些。
重获自由的张茜没有一点开心的意思,神情落寞地朝外走去,不知是没脸面对周志,还是受了什么刺激。
满脸鲜血的来来松口了,趴在咽咽一息的洛那卡身边大口喘气,这一场可把它累得够呛。
周志觉得每一条生命都是珍贵的,所以朝洛那卡的口里滴了两滴随身带着的水,顺便也给来来奖励了一滴。
大股喷血的喉咙突然止血,洛那卡的胸口急起急伏,不一会儿就翻身爬了起来,舔着自己发干的嘴唇,先看看周志,又看了看来来。
周志走了,以得胜者的姿态。
“财哥,接手这家狗场,斗狗就不用再办了,狗也不卖,有人愿意收养,就让他们收养,没人收养,我出钱养着它们……”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周志这一场少说也赢下千万,他高进既然把钱退了,他就应当弥补周志的经济捐失。
来来看着倒在地上挣扎的高进有些不舍,周志拍了拍他的头,“你向他证明了自己,改变不了他抛弃你的事实,傻狗!”
来来像是抗议地叫唤了两声,跟着周志走了出去,倒是洛那卡,这里本来就不是它的家,跟着谁不是跟着?
所有人都看到周志从这里拿走了一切,他就是今晚最大的赢家,可是最大的赢家跟两条狗却坐在了皮卡的车尾箱里……
张茜不能面对周志那是事实,如果再厚着脸坐车厢里,她就只有跳车一条路可走。
人啊,总是在遮羞布被扯下后,才觉得无地自容,早干嘛去了?
两个女人得救了,周家的酒厂似乎也走到了陌路。
陈凯的老婆根本不可能放过坐在她对面的周志,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高傲地扬着头。
至于她得意的本钱,无非就是几台大型机械已经把周家酒厂围得水泄不通罢了。
周志喝不惯咖啡,早饭就没吃,已经过了中午,空着个肚子还要装逼地喊一杯卡布泣诺,喝了两口就觉得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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