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洞也是蚂蚁窝?我正寻思之间,脚下的泥块紧接着“轰”一声陷了下去,我还来不及移动脚,整个身子跟着泥块往下掉了下去。身旁的盈盈和老贺也没能幸免,还没搞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跟着我一同掉了下去。
我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脑袋跟着“轰”一声,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过了不知多久,我感到眼睛一阵刺痛,费尽力气睁开眼睛老贺和盈盈正站在我的前面用狼眼手电照着我,灯光太强我只能看到两个模糊的影子,“过来啊!站在那里干什么?”我见他们一直站在原地还以为他们没有看见我。但是不可能啊,狼眼手电一直射在我的眼睛上,他们不可能没有看见我啊。
“金斗,快逃!”老贺突然大喊道。
“金斗哥,快跑!”我甚至能够感觉到盈盈嗓子发颤的嘶吼。
我的头顶突然被一团黑影慢慢覆盖住,难道我的身后有什么东西?我疑惑的转过头去,只见一口巨大的牙钳正正的对着我的脸,两只牙钳突然猛烈的张开,眼见着就要往我脸上咬来,我很快转过头去,一个驴打滚迅速逃离牙钳。
我站起身来准备跑开,心想这他娘的是个什么东西,身后猛的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拉了回去,我转过头去,在狼眼手电的照射下,一只肥大得如同小牛犊的大蛆虫牙钳里吐出一根白丝稳稳地粘在我的后背,它背上密密麻麻的悬挂着一颗颗鸡蛋般大小的白色肉卵,有些肉卵中源源不断地爬出蚂蚁,我一看,脑袋瞬间就炸开了,这他娘的究竟是什么鬼东西!我被这突然的场景吓了跳,摸遍了衣服上的所有口袋也只摸到一包香烟,心里很快凉了大半,叫你他娘的平日里就会抽烟,也不知道在包里备个小刀之类的防身。我又很快想到后包里好像有一个打火机,急忙伸手去掏,但是大蛆虫的白丝将我拖倒到地上,屁股“噌噌”的和地面进行着亲密接触,整只手都被磨破了也无法掏进后包里。看来我金斗要交代这这个破地方了么?
身后的大蛆虫发出一声嘶叫,我的身体也慢慢停了下来。莫非是大蛆虫网开一面?我转回头去,老贺手中的尼泊尔军刀没入了大蛆虫的腹部,伤口流出很多绿绿的液体,看着非常恶心。
大蛆虫受了伤,顿时间变得暴戾起来,它咬断了缠在我背上的白丝,剧烈地扭动起身躯,身上的肉卵被它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无数的蚂蚁被甩了下来。它张开大牙钳便要往老贺所在的方向咬。老贺吃了一惊,“噗嗤”一声拔出钉在蛆虫腹部的刀子,两只手挥舞着向越来越靠近的大牙钳砍去。
谁能想到一下就能割掉头颅的军刀刚一碰到牙钳就被击飞了出去,正正的钉在墙缝里。老贺的两只手掌震得血肉模糊,好在他技艺了得,趁着大蛆虫再次张开牙钳的瞬间,两只手迅速撑地,猛的倒弹起来,一下子蹦到我的身旁,那些刚从肉卵里出来的蚂蚁许是牙口还没长好,静静地粘在老贺衣服上,老贺一跳,那些蚂蚁跟雨点似的往下掉。
“这鬼东西是蚁后吧?”老贺问道。
我刚要回答,一股白丝朝着我的面门飞来,眼看着就要沾到我的脸上。我很快伸出手紧紧地拉住白丝,白丝很滑,就像抹了油一般从我的手上滑过,方向一转缠到了老贺的脖子上,老贺一口气咽不下去,脸上憋得通红,一双眼睛几乎要被挤出来。
我赶紧掏出后包里的火机,将气开大对着白丝按动按器,一股底部冒蓝焰的火苗喷浆出来顺着白丝“呼呼”的燃烧起来,大蛆虫见白丝着了火,大牙钳一动,白丝又被它咬断。
老贺喘着粗气解开脖子上的残留,接过盈盈手中的另一把尼泊尔军刀递给我,自己则在黑包里拿出一把洛阳铲捏在手里。
场面很快僵持起来,大蛆虫发觉自己并不占上风,静静的趴在地上用一双绿豆大小的红眼睛盯着我们看。老贺和我身上也挂彩不少,不可能轻举妄动,谁知道这只大蛆虫身上还有多少奇怪的招数没有使出来。
最主要的是,它身上的东西实在太让人毛骨悚然了。
“金斗哥,快看,它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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