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大夫人一眼，高阳问，“莫非母亲是想让成君走仕图？女儿虽远在原州，但对豫王也略有所耳闻，听闻那位成王可了不得，小小年纪便英勇无故，战功赫赫。”杀起敌人来更是毫不手软，而且，更是听说这豫王性子喜怒无常，最重要的是皇上不知是何原因纵着他，毫不约束。

跟这样一个人走得近，真的好吗？不过这后半句话，高阳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高夫人也知晓高阳的意思，但未明说，拉着高阳的手，吱唔着说，“倒也不是非那个意思，咱高家就成君一个男儿，成君也还小，这事急不得，日后再祥说。”

也不说是不是那个意思，高夫人的回避之意高阳也看得出来，也不再多问。

高夫人的手有些凉，高阳本来握着手炉，整个人都有些暖烘烘的，被高夫人的凉手这样一握，手背立即泛起鸡皮疙瘩，高阳立时扬声道。

“呀，母亲的手怎么这样的冰，母亲快拿着这手炉暖暖。”

高夫人没接，命身边的春桃又拿了个手炉过来握在自己手里，“出门一趟，你倒越发心细，什么时候成碧也能有你这样的心思。”

高阳只笑，“妹妹还小。”

高夫人不作声地看了她一会，才道，“可去看过你二姨娘了？”

问及高府二姨娘，高阳脸色僵了僵，连着身子也僵住了，握着手炉的手更紧了些，堪堪道，“未去。”

高夫人见她脸色不是很好，连忙问，“怎了？”

高阳迟疑了片刻，最后说，“怕惹得二娘不高兴，高阳与二娘不似与母亲这般亲厚，过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更怕二娘见着高阳会不高兴，所以还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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