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狠狠地摇了摇头,眼中浮现出了一丝狠色,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绝对。
……
血色,满目的血色。
她蜷缩在笼子里的一角,惊恐的盯着正向她走来的狼,一头毛色发黄发糙的饿狼,向她走来,眼中的残忍和贪婪。她感觉得到喷在自己身上浊臭的呼吸,一下一下。噬咬,皮肉撕裂的疼痛让她不停地嘶吼……
她看不见别的颜色,眸子也是血的颜色,血……
苏安有些疲惫的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阵阵发痛的头。她看了一眼床头的闹表,起身走到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双眼肿胀,仿佛被打过一样,看起来狼狈不堪。她掬了一把冷水,拍在脸上,然后取下毛巾,沾湿了敷在眼睛上。
“ann,你是首领,任何时候都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脆弱,犹豫,退缩。”
苏安把毛巾用力压在脸上,直到已经出现了窒息的感觉才松开。
她放下毛巾,再次看向镜子,眼中又重新浮上冰冷的颜色。
十二月七日,坦帕,戴维斯岛。
在坦帕这个地方,虽是冬日,却仍旧温暖舒适,丝毫没有一点冬天的气息,让人一住就不想离开。。
abbey悠闲地躺在躺椅上,手边是妻子新做的点心,收音机里放着乡村音乐,女儿在一边和她的小狗玩的不亦乐乎,他眯着眼,听着周围的声音,愉快地享受着中南海岸的日光抚过他虽已四十岁却仍未松弛的肌肉。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安宁,abbey很不耐烦地伸手挂了聒噪不停的电话。
然而电话那一头的人好像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电话铃声依旧响个不停。
abbey终于受不了,没好气地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
“喂!谁?说话!”
还是一片寂静。
“神经病。”
他正要把电话挂掉,电话那一头突然传来了声音。
“a9先生,最近过得好吗?”
abbey抓着手机的手一抖,“你……你找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a9。”说着就要摁断。
“你的妻子很漂亮,女儿也很可爱,不是吗?”
“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只是玩儿个游戏而已,不用紧张。你背叛了组织,而我们只是找你玩个游戏,并不过分,甚至说是仁慈的,你说呢?”
abbey的手渐渐攥紧,“什么游戏?”
电话那边的人低笑了两声,“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我保证,你会爱上这个游戏的。”
abbey挂掉电话,向自己右边看过去,四岁的女儿在沙滩里打着滚,咯咯乱笑,妻子在一旁微笑的看着,感觉到他的目光,转过头来,温柔地一笑。手机在他手里渐渐被捏紧,发出一串按键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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