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没想过霍笙干干的呵了呵。
萧临上前淡淡的说道,“离奈何苑不远的有处锦园,霍姑娘可以暂住在那儿,来此处也方便些。”
睿王府的主人都发了话,而且安排的也不错,其他人自然是不会有任何异议的。
萧彧与霍笙是小别胜新欢,也就匆匆说了几句就紧赶着去了锦园。
看着俩人离去后,萧临径自往主屋里去,没一会儿就在屋子里换起常服来。换衣服是不打紧的,可要命的是他的衣裳什么时候被拿到了她院子里来,步凉居然不知道
萧临边系着侧腰的扣带边从屏风后走出,松散随意的长发上简单的挽着髻插着碧簪,素白色的宽衣宽袍古道风仙饶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与他平日里神秘肃严的黑衣劲装全然的大相径庭。
他显然是对步凉惊艳的表情相当满意,卷着嘴角温和的笑意款款走来,熟稔的拉过她纤细手指,指腹磨着指腹一遍又一遍。
该番该是柔情蜜意的,只是萧临从来就说不来甜言蜜语,更是个务实的人,要么说正事儿,要么就什么都不说。
是以。
“曲意伤着,这几日我可能会多去看看。霍姑娘的事儿,你也多费心,而且”萧临欲言又止,顿了半晌也没说什么。
可步凉在这一瞬间的踌躇里嗅到了提防的味道;照她看,萧临自当是怀疑上霍笙了,他应是想步凉利用照料的机会试其一二,可萧临终究不能确定步凉的心意,所以最后关头还是放弃了。
许是不愿步凉从他的脸上寻出蛛丝马迹来,萧临索性横过手将其揽住,扶着她的脑袋贴向自己的胸口。
但是,人往往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步凉自己也防着萧临不相信他,明明萧临这么做无可厚非,明明这才是真正的两不相欠,可就是觉着一颗暖烘烘的心忽然间就冰冷了。
而如今的萧临何其的在意着她,轻微的一个动作都让他了然于心。虽说明白她也心寒,但他会始终如一的护着她,直到她愿交付所有的信任。
只是,骄傲如他到底是做错了一件事,信任是相互的。
良久的沉默里,萧临抬手撩着步凉鬓角的青丝别到耳朵后,修长的手指刮着她的耳廓,顺着抚上耳垂,上面没有像其他女子一样的耳洞,很是光洁饱满而厚实,让人忍不住轻轻的捏了捏。
步凉全身好像过电似的酥麻轻颤,便本能的躲了躲。
萧临拉着不让,低着头噙着笑意看步凉脸颊飞染的红晕,捧起她的脸俯下身在额头、鼻尖轻且深的落下印记。
萧临不是个禁欲的男人,就算当初跟着傅曲意山盟海誓的时候也会迎着需要的女人入府。可自打是步凉嫁进了睿王府,惊觉自己对她的占有欲开始,梦里梦外都会出现她的影子,就连在床上对着其他女人时,眼前也好像会出现幻觉,故而就再没在女人身上用过心思。这也是,秦晴这帮人抱怨的原因。
但有过肌肤之亲以后,这东西尤其是男人对心爱的女人,一旦开始就如深壑,只能越陷越深欲罢不能。
更何况,她是个美人,还是个男女通杀的妖媚。
所以,此时此刻的独处萧临哪里还忍得住,自然而然的闭着眼就吻上步凉的朱唇。
显然步凉现在是清醒的,瞪大着眼睛面对当前前所未有的状况。
以前除了宋西荷,就没谁敢碰过她,而来大周之后偏就是萧临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她身体接触,虽然最初是恨不得拨皮拆骨,但次数多了她倒忘了自己的规矩,直至今日甚至已有夫妻之实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能想象得到,那夜的感觉显然身体还很老实的记得,竟无端的颤栗了起来。
萧临的气息明显凌乱了起来,却不忘附在她的耳畔呵着粗气安抚道,“别怕。”
这不是害怕,而是女儿家的羞涩
可是,这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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