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杀了两条火莽又杀了三头熔岩巨蜥,虽然低等异兽的血光非常稀少,不过有总比没有好,而且还让很多人又吃了些不小的苦头,让九组这些几乎没有什么实战经验的组员承认了自己的缺陷,围着花作尘,众人没有再围杀异兽一心扑在血光身上,而是围着人不可貌相的花作尘,直愣愣盯着,原因很简单,终于有人把花作尘和昨天公司三组那个几乎人尽皆知的祖星杂家,不对,致远曾经的天才联系了起来。
惊叹不已,众人围着花作尘,一个中学的名字帝国闻名就能直接说明问题,毕竟在这背后的黑影实在太过庞然,很显然之前并不是牛氓等人的身手太过松散,这个时代,这颗祖星,有谁能够修行到大学士境界,没有受过系统严格的训练,只不过普通的古术学院相比于军队和致远中学肯定会有很大差距更何况这个受到高等教育的人是个天才,实话实说,虽然有些难听,不过真真实实,花作尘直说了,没人觉得有问题,这种身手要是有人看得上,才是见了鬼了。
“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曾经的天才,就不是天才了,你们见过哪个致远的天才二十七岁还是初阶大学士,而且别人说什么,你们就信,这个年代,我会打猎还是火头兵”,花作尘静静望着这些充满复杂情绪的眼神,羡慕、崇拜、可惜、同情、忌惮、害怕,没有任何新意,花作尘冰冷的双眼透过那个熟悉除了忧郁没有半点色彩的空间其中出现了很多人的影子,比起以前,忽然多了一位才貌双绝的惊艳女子和一位戴着水晶钻冠的大家闺秀,没有眼前人。
“啊哈,有道理,这个,我也是听公司前台的美女们说的,这些女生整天闲得无聊,叽叽喳喳,最喜欢八卦了,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孟利再次爆出了一个大八卦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其实不说,从之前几次聊天,还有平时言谈举止,其他人也能发现正如孟利能够通过花作尘的一些特殊之处发现一样,孟利肯定是个有些钱的公子哥。
“叽叽喳喳,孟公子,公司前台啊,,厉害,个个都是美女,一见到我们几个,面无表情,就跟一座座冰山似的”,齐小肖抱着身着大黄袍的孟利唉声叹气,实在有些羡慕不已,不过羡慕归羡慕,所有人都猜得出来齐小肖和孟利只不过是看花作尘太过沉默了,这张看似柔和的脸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比这个狭长曲折的山间小道更让人压抑。
“你们的基础底子,还不是最需要磨练的,十天半月也不可能有什么效果,比较起来,反倒是之前几次动手,虽然看起来你们面不变色,说话不哆嗦,手不抖,但你们怕了,不需要你们承认,因为你们可能自己都不一定清楚,在他告诉我之前,我虽然清楚这种感觉却不知道怎么说,是人都会害怕的,特别是我们走上这条修行之道的人,都会害怕,因为我们任何人无论高贵卑贱随时可能和这些异兽一样变成血肉模糊冷冰冰的尸体,真正学会解剖尸体,看清楚,想清楚,记清楚,不是因为害怕一味地什么都不想”
花作尘双眼冰冷望着地上鲜血淋漓的异兽尸体,说着说着,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回忆,空荡的房间,昏暗的灯光,新鲜的尸体,干净的白布,手术刀,四壁都是镜子,这个话题,是花作尘进入国际反恐特战队时进行的第三场心理素质测试,三十多名候选人员,花作尘是惟一一个恶心反胃不停呕吐的候选人员,同时也是最快最完美完成尸体解剖的候选人员,花作尘非常清楚正是那篇可以媲美邪恶《人皮面具》的残忍《自我解剖》让自己拿到了测试第一名的同时吸引了李无为。
“听不懂,害怕,还是两者都有”,花作尘见众人愣在原地一直没有什么反应,微微皱眉,其实不打算说这些的,只不过不说,恐怕有人会不甘心,所以挑了一些看似深奥隐晦却容易接受得多的话语来说,因为与其说花作尘给了众人一个答案,不如说,给了众人一个寻找答案的窗口,不同人有不同的答案,花作尘相信一个天才也好怪物也好神经病也好,自己的道并不适合其他人。
“组长,能不能说简单点啊,太深奥了”,齐小肖瞥了一眼上过中学、大学、部队、战场的人们,顿时不觉得初中毕业有什么大不了,反正没人听得懂花作尘的意思,又有什么区别,不过虽然没明白花作尘到底是怎么解剖尸体,但从众人眼神中看得出来,已经没有人再单纯把地上异兽的尸体当成普通的不过有些反胃血腥的滑手肉块。
“恩,这和杀猪一样,猪是猪,人是人,我觉得是真没什么可怕”,牛氓望着花作尘习惯性挠了挠头皮和短发,怕花作尘不相信,握着长柄板斧在火莽尸体上轻轻划动,切割下一小片黏着血液,染着微尘,鲜红娇嫩,花纹可怖的火莽皮肉,津津有味咀嚼了起来,随后还有些意犹未尽地道,“除了太硬,和生猪肉也没什么区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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