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命题算出来多少了”,花作尘低头瞧了眼还不到自己肩膀的矮胖子,目光一寸一寸,从这张长满横肉又远不同于周福红光满面稍显黝黑的脸掠过,粗短的眉毛,扁平的嘴唇,悲哀的双眼,每一处小心翼翼涂抹着浅浅的忧郁。
“你觉得算出来多少和你有关系嘛,我们可能告诉你嘛,还是说如果我们问,你会告诉我们,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还真丁点不在乎你的答案”,矮胖子挑衅似得挺了挺胸膛,有些显得更加矮了,笑声有些怪异的不和谐,和这张脸,不过话是实话,也是刘天一伙的意思。
“是不是怕太丢人了,所以想要,哈哈,求我们说不定真有可能啊,毕竟你输得太难看,没有对手,这场大戏实在没意思了”,阴柔青年阴阳怪气的说话声音,在这么一个巧舌如簧,打心理战也好,威逼利诱也罢,又或者故意透露出信息迷惑对手,有着谋略光环的情况,真的很难不让人想要提醒自己小心一些。
“真是烦啊,哥几个,难怪说,棋逢对手,人人都想要遇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太难了,和一个小学生,火头兵比斗,我突然觉得这种情况要上演一出好戏,简直比比斗本身难太多了”,刘天习惯性拍了拍没有任何褶皱的蓝衫,随后太过无聊地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不过脸色看得出来是真的对此有些烦恼。
“我说了,我曾经是阳海中学的学生,和你们称得上旗鼓相当”,花作尘一脸认真望着刘天,重提刚才的笑话,不过忽然之间严肃的表情,完全没有了,大概是怕刘天觉得自己这个笑话并不好笑,竟然罕见地笑了笑,花作尘这种情况下,向来是只会因为觉得某些事有意思才会笑。
“看起来挺阴险的人,你不想想求我们,还在这给我扯淡,我们就是复阳中学毕业的,你最多比我们低两三届,能不知道嘛”,刘小备刚刚写了些文章,望着花作尘,眼露厌恶之色,大概是因为堂兄弟和刘天,不管怎么说,反正德行和祖星古历时期名字相似的圣贤,实在没有半点能联想的共同点。
“复阳中学,旗鼓相当”,阴柔青年的喃喃自语,终于引起了众人的注意,眼中有种莫名的光彩渐渐明亮,达到耀眼瞬间黯淡,阴柔青年不自觉瞥了眼不远处的人群,又盯了会花作尘,微微皱着眉头,过了一分多钟才用阴阳怪气的疑惑问道,“和你一起来的三位同学,你们不会都是北辰中学的学生吧。”
“北辰中学的,不可能”,刘天听到阴柔青年的话,望着一身青衣和青衣一样普通的花作尘,不假思索否定,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
往往这样的举动,出现在一个并不愚蠢的人身上,是有些依据的,不过刘天可能一下想不起来了,说起来,个人资料上,除了小学还真没有提到,花作尘有上过什么中学,不过一个大学士境界的武者,哪怕是个杂家也应该是真的上过什么中学,不过还真说不清是什么高中。
“当然不可能了,北辰中学出来的学生,就算不能修行,又怎么可能当个火头兵呢”,花作尘有些善意地轻轻提醒了一句,很明显刘天刚才之所以会这么不假思索地否定,就是因为这点。
非常简单的常识问题,也是个事实,花作尘并没有提到自己,因为自己真的不完全是火头兵,不过看众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肯定不会这么想,应该已经把花作尘和花作尘的话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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