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马背上被抱着,她半边身子僵麻着,头晕沉着,没有半丝暧昧。可是,她知道,自己心动了。早在她藏金时,第一次见到他,她就把他划入危险名单,象他这样高冷阳刚的男子一下就击中了她的芳心。
所谓一见钟情,就只如初见。
她不是相貌协会的,所以她很理智地逃开了。
可是她听到他的心,在为她而跳动。
好吧,相爱不一定相守,她坚持自己的底限。如果他给不起承诺,不就是失恋嘛,失恋而已,她承受得住。好吧,她承认,这个男子的柔情,她推拒不了。
咦,他身上越来越热了,就象被火灼了一样。楼池月正要抬头看他,他突然放开了她,一把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就往外跑,“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不是扣住她的手腕,而是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而湿润,冒汗了,她跟在他身后,看到他红了的耳朵,还有鬓角细密的汗,她无声地笑了,这五月的天热情似火呀。
到了马厩,楼池月被抱上了马车,云正亲自驾马,出了王府。
“云正,这是去哪里呀?”软软糯糯的声音有些娇嗔,天,楼池月差点咬到舌头,拍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这是自己的声音吗?
云正的眼睛亮若星辰,唇角翘起,高高扬起的马鞭轻轻落下,“走着。”
云正带着她进了一间酒楼,上了楼上的雅间,推开窗户,等了一柱香的时间,一辆马车进入后面的巷子里,马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的妇人,怀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那妇人终于抬起头来打量一下四周,楼池月看到一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心下一动:“是姐姐吗?”
“是,过些日子,事情淡了,我带你去见她。”云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一转身,又钻进他怀里去了。这就是个腹黑的。
“池月。”
“嗯。”
“池月。”
“嗯。”
“池月。”
“你有完没完。”楼池月一脚跺在他脚上。
云正跳着脚傻笑。
姐姐救出来了,楼池月想到了太子,“云正,我觉得太子情绪有些不对,他那天和我说话,都用‘我’自称,他可能会辞太子位。”
“什么?”云正惊了,“我去一趟东宫。你呢?”
“我去刑部,又有新情况了,回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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