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嬉笑着问道,“怎么?还要我帮你不了?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哈?”
卧槽!
我哪里还再敢劳驾她老人家帮我?可别把我的舌头咬断了!
我赶紧咬破舌尖,回头!
果然,那个女鬼就站在我的背后,一半的头发遮住了眼睛,歪着头,瞪着另一只流着血的鬼眼珠子看着我。
不过他跟我的距离貌似有点远哈。
我不知道我这么一吐究竟能吐多远。万一吐偏的话我岂不是还得自残?
于是我含糊不清地对那只女鬼说道,“喂,你敢不敢往前一点!”
那女鬼真给力,跟一阵风似的,就直接飘在了我眼前!妈呀,这个距离又实在是太近了,而且那血眼珠子还暴突了出来,恐怖之极,和我四目相对的时候,她猛地张开那没有舌头的血盆大口,一副要把我活吞的模样!
就是----现在!
不用萧然的提醒,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在女鬼张开她那丑陋又渗人的血盆大口时,我往她的嘴里用力地吐了一口混着血的唾沫。
血唾沫吐在女鬼的身上,像是一道无形的利器,狠狠地将她撞飞了出去,只听那女鬼惨叫一声后,便化作一阵青烟消失不见。
可是楼顶上却回荡着她那阴森的嘶吼,“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都得死!”
我没敢放松,让萧然借我一臂之力,将挂在外面的导员给拉了上来。
把沈远拉上来之后,他的脸色惨白。
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
“她……她……走了吗?”
“这会儿是走了。”我靠在身后的墙上,揉着酸痛的手腕,说道,“不过,她说明天还会回来的。”
但我转而又一想,死丫头不是说今天是那个女鬼的头七吗?怎么还能回来?
沈远叹了一口气,有些死心地说道,“明天是雨雨的头七,雨雨的头七……”
雨雨?
我一愣。
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温文儒雅的沈远老师竟然还有这么肉麻的一面。
不过,刚才听他说乔雨,这名字我迅速地在大脑里搜捕了一下,没听说有同学叫这个名字的啊。
“导员,既然她明天还会回来,我们不如请一个……”我正要提议请一个法术高强的道士来呢,沈远却朝我摇了摇头,然后站了起来,脚步踉跄地离开了楼顶。
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念叨着‘雨雨的头七’之类的话。
我不知道导员为什么会拒绝,但是我能判断出来,沈远的身上一定有着秘密。
难不成真像死丫头说的,是他害死了乔雨?
哎……一想到男男女女的事儿,这让尚处于单身甚是纯洁的我头痛无比,想不明白。正当我挠着头还在绞尽脑汁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在这个寂静的地方显得甚是诡异。
我沉下去的一颗心猛地又悬了起来,提在了嗓子眼,一边死死地按着裤兜,一边小声地叫着萧然,“萧然,这里是不是还有别的鬼啊?”
“蠢货!笨蛋!猪头!”
“呃……”听她这么一说,我好像还有点放心了,全把她的话当耳旁风,缓缓掏出了兜里的电话,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让我松了一口气,电话是王锋打来的,刚一接通上,就听到赵松那尖细的声音喊,“凡哥不好了,王海威不见了!”
我寻思着王海威不是在医院吗?你丫傻了?
结果赵松又来了一句,“凡哥,韩菲菲死了,苏采采也不见了!”
“卧槽你丫的,说话能不大喘气吗!”一听女神也不见了,我也顾不上突然抽筋不敢动的右腿,赶紧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去。
萧然也在这时开了腔,给我又来了个当头一棒,“今天跳楼得那个男人估计也出了问题,说不准已经发生了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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