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骗他们的。”
“哦?”
“你可以不信,但是我确实没有九叔的下落。”
“好。”
两个中年男子在没有别的举动,屋子中的气氛一直很凝重。
此时的我更不清楚他们要干什么,包家人的心思我猜不透。
“小天,你做决定吧。”那个男子打破了这种沉寂。
包天二话没说,上来一脚踹在我的膝盖上,我忍不住疼痛,跪在了地上。
“你他妈的干什么。”
“说出九叔的下落,否则死。”包天的话语中充满了冰冷。
“我不知道。”我依旧大声的叫喊,如果这时候再次妥协,我不知道后果会如何。
但是他的这一脚,我的膝盖却向刀扎一般,很难起身。
“包天,你他妈不是人。”
任凭我的叫喊,包天就是无动于衷,而座位上的那两个男子也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包天折磨我。
“既然你不说出老九的下落,那么我们只能让老九来找你了。”
“你们要干什么。”
男子一摆手,我被包天架了出去。
我自己能走。我本想颤颤的走出去,但是包天的这一脚如果再重点,我会废掉这条腿。
他把我搀出来,我很生气,而他却一直冷冰冰的,没有一句道歉的话。
在门外,两个人将我接过,送进了一间小屋。
疼痛让我在晚上不能入睡,汗滴一直挂在脸上,但却有人给我送了饭。
第二条的清晨。有人给我擦了药,让我的膝盖开始恢复。被关在这里,只有包家人知道我要关多久。
我坐在了凳子上,蘸着杯子里的水,写下了那几个字。
看完了那几个字,我找到了其中最关键的那个字。
果然是我的写字习惯,当我按照日期将是个字全写完的时候,我看到了最后一个字--殇。
在所有的字中,这个字是最难写,也是最特殊的一个。
殇,可以解释为死,也可以说是一种不完整。
但是仅仅的这个字,我猜出了这条暗语中的一部分,也正是这一个字,让我十分肯定,这不是包天给我的信息。
殇,若为死,我只能想到那死掉的路家人,但是那里面丝毫没有我想要的任何信息。若为不完整时,我想到了两类人包家人和瞎道人。
其实这样说似乎不合适,瞎道人眼睛让他们本身不完整,但是包家人却不同,他们有着先天的阴眼,只能说他们异于常人。
瞎道人一直跟随在九叔的左右,所以即使是九叔给我的这条暗语,也根本不会是指瞎道人,所以我确定就是包家人。
字,千变万化,尤其是中国的象形文字,你能从他的结构中看出这个字所要展现的内容。
歹,亦可作死,但是我却也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
九叔清楚我的写字习惯,但是仅仅是写字习惯,每个人都能猜出,所以要想掌握这里面的信息,就一定会在旁边留下不想被人发现的暗号。
九叔走的这段期间,我除了每天寻找大天道人以外,几乎没有别的事情,无非中间的两个插曲:救包天,与玉儿相处十天。
不对,还有一间事,那就是我住的旅店,每次我的旅店都是有人给我安排住下的,若是我想的那样,那隐藏的信息就在旅店之内,或者说就在我的房间里。
一想到这里,我脑袋翁的一声,我从没有留意过旅店之内的事物,只是睡醒之后继续赶路。
冷静。是我现在唯一思考的源泉。
信息要是留在我的房间,那么我走后,想知道九叔下落的人一定会将我的房间翻个底朝天,所以九叔一定会把消息放在一个显而易见却又不被人重视的地方。
以我对九叔的了解,他更不会在每个地方都留下信息。最后一次是在红天旅馆,也是在这里我看见了蛇清。
当我把字与这个旅店结合起来的时候,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
“离开包天,他要带你到包家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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