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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大难不死

此次不过是要去开启一台仪器,事件本身其实非常简单,只是去把那一个东西的开关打开,只是不能正大光明的去做而已,性质和偷东西是一样的,事先不能让人知道,事后也不能被抓到。段熠风借助滑轮从楼顶滑向对面国贸大厦顶层,以屁股向后的方式撞碎窗户玻璃进入了大楼。段熠风看过的那段视频以虚拟的方式带将带到了那台设备面前,而现在,段熠风要以同样却又真实的方法去寻找那台仪器,在那段视频中,那名男子不公为段熠风设计好了最佳进出路线,通过观看视频,大楼中有哪些监控设施段熠风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可以说视频中除了没说那是一台什么仪器之外,其它一切都为段熠风设想好了的,不要说是他们这种高端人士,就算换成是普通人,只要这人不傻,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办到。

段熠风在国贸大厦中一路穿梭,闲庭信步如逛自家花园般轻松。很快,他来到了那台他将要去开启的仪器旁,和视频中所见的完全一样,这是一台差不多有一人高的高科技设备,段熠风完全看不明白它是个什么玩意,不过不认识也不要紧,反正他又不是来参观高科技物品的。段熠风绕着这台仪器走了一周,找到了视频中插入钥匙的地方后,取出了那天男子给的包裹中的那面铁牌,毫不犹豫的将它插入了小孔中,然后用力按下了左边一个碗口大小的红色按键,至此,任务就算完成了。

启动了仪器,接下来自然是要安全退离现场,段熠风按下红色按键后,再没看一眼眼前不停闪烁着的不同灯光的仪器,只是取下了启动仪器的钥匙,也就是那块铁牌,这是在视频中男子交待了必须要取走的,也可说是任务中的其中一个步骤。将铁牌带好,段熠风这便开始原路返回,畅通无阻地来到了玻璃窗前,取下进来用过的那组滑轮装到另一边那条绳子上,扣好了锁扣后再一次从窗口跳下,滑轮在绳索上快速滑动,段熠风只觉两耳生风,好不快意。只是当他滑到一半时,忽然觉得胸口一热,却是那块铁牌不知因何开始发烫,段熠风也不去理会,反正铁牌虽然热了点,却还烫不伤人,现在身在空中,实在不好去理会这样的事情。然而就在这时,段熠风只觉得全身一震,却是本快速滑动的滑轮骤然停滞不前,弄得段熠风身躯在空中一阵摇摆不定,抬头看去,却见滑轮不知被何物卡住了。段熠风此时被吊在半空,周身空无一物,想找个支撑点借力都不能,只得双手用力往上攀爬,然而就当他用手抓到头顶绳索,正要伸出另一只手去取滑轮,突然全身又是一震,却是上方箭头处已经松动。段熠风心中暗骂一声:“你妹的,这玩笑开大了。”当下再顾不得其它,以一只手支起全部体重,另一只手忙去取卡住的滑轮,好在滑轮并非卡死了,而是因绳索上不知道为何多了个结,滑轮滑到此处被绳结给卡住了,段熠风忙将滑轮挪到绳结下方,幽怨地看了那绳结一眼后,手一松,滑轮便再次快速往前方滑去。只是滑出去还不到一米远,段熠风就觉得身体一沉,然后就不是往前滑行了,而是往下直坠而去。出现这种突发状况,段熠风虽有过一时的惊惧,却没失神,反应也是飞快,当上方箭头脱落的一瞬间,段熠风就伸手抓住了绳子,以他的本事,只要绳子另一头还在,便不会出什么太大的问题,大不了当回蜘蛛侠就是,虽然受作再所能免,却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绳子是抓住了,可绳子却毫不受力,而且段熠风分明看到了绳子的另一头也随着自己飞射而下。到了此时,段熠风除非肋生双翅,不然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逃脱不了摔到地上摔个四分五裂的命运。

“咚”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水花荡漾,然后是“哗啦啦”的流水声。段熠风一边从地上爬起身,一边摇了摇被水面击打的有些昏沉的头颅,低声说道:“不愧是天下第一古都,果然别具一格,就连澡堂子这种下九流的地方都与其它地方不同。”原来唯一能救他命的绳子也断了后,段熠风也只有任由身体作自由落体运动。也是他命不该绝,本以为从百米高空坠落绝无幸免,不料先是有瓦房屋顶阻挡,虽然被瓦片与横梁撞伤多处,但总算延缓了下坠之势,而在冲破屋顶后,下方却又是一个大水池,摔入水中弄得一身是水虽很是狼狈,但总好过直接摔到地面摔断他那二十几年的老腰。

扶着刚才撞屋顶时被撞疼的腰,段熠风开始打量四周情况,他本来只是想找个出口好离开这里,然而入眼者皆非他心中所想。澡堂是澡堂,如不是澡堂屋中又哪来这么多水,如是澡堂,此处却又有太多的不同,老式的房屋,古朴的陈设,特大号洗澡用的木桶,怒目而视的女人,木桶已被打烂,桶中的水流得到处都是,女子裸身,只以一块薄纱遮羞。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正常,但此时段熠风哪管得了正常还是不正常,欣赏美女才是正经,不然实在对不住依然刺痛的腰。从一旁抽过一把木制椅子,段熠风气定神闲地入座,老神在在地翘起了二郎腿,悠闲地等待着一出春与水的画面上演。

倒不是段熠风一见到脱光的女人就挪不动脚步,实在是这几天他们围着国贸大厦周围不知道转了多少圈,却从没见过有瓦片屋顶的房子存在,也不知到底被重力加速度再加离心力甩出去有多远,此地既然是澡堂子,不管是何种性质的澡堂,都必定是人多且杂,所以自己贸然乱闯出去引人注目,还不如等人来接应,而且自己不但砸破了人家屋顶,还砸破了人家的澡盆子,如果被老板逮着,陪钱是小事,被冠名偷看女人洗澡,那事情就大发了。而最大的原因其实是他身上所有的通信器材都不知是不是因为进了水的原因,居然都失去了作用。所以左思右想,还是呆在此地看着这个唯一见过自己的女人最好。

春与水的画面最终是没有上演,时间却在慢慢地过去,等了几分钟,却不见一人过来,而对面的女人在这段时间里却即不离开,也不说话,更不叫抓色狼,当然也不见她离开,她只是不住地看着段熠风,只要他稍有动作,她便紧张得不得了。又过了两分钟,也是等得不耐烦了,段熠风心中骂道:“这几个王八蛋死哪去,不知道我被困在这里了吗?”又见那女人横移脚步往一张矮几旁挪去,可能是想要用那矮几遮挡几分身体,段熠风就道:“看了那么久,该看的看了,不该看的也都看到了,遮遮掩掩的,你就不知道这样最容易惹男人上火?”女人依然不说话,却也不再挪动身体,但警惕的神色却一分不减。看情形,眼前的这女人似乎也是不想将事情闹大,所以才一直静静地呆立着不动,然而她有心情耗下去,段熠风却没那个那个闲情逸致,虽说是秀色可餐,但此时还真不是时候,这时候得赶紧离开才是正经。段熠风问道:“门在哪?”那女人道:“你身后便是。”见女人终于说话,段熠风笑道:“看你一直不作声,还以为你是哑巴呢,原来你会说话呀。”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整堵墙都是以古风设计、木框制造,却哪里分辨得出哪里是门哪里又是窗。段熠风无奈地说道:“你们的设计太复杂,实在分不清门在哪里。”那女人却厉声说道:“门便在你身后,岂有不知之理,尔这登徒子,此时又何须在本姑娘面前装腔作势。”被骂作好色之徒,段熠风此时也只有认了,谁叫自己确实看光了对方身体,当下只当作没听见,起身往后走去,试推了一下墙面,果然应手而开,临出门前,回过头来说道:“你身材不错,长相也不错,可惜入错行了。”说完,也不等女人争辩便出门而去,顺带还为对方将门给关好了。

出了澡堂,外面是一条长廊,所见之处,设计都与澡堂内一致,都是古朴风格,而且这里环境幽静,完全不同于其它下三滥的娱乐场所,也难怪刚才那女的光着身体与自己对峙那么长时间都不叫唤一声,原来是这里有规定,不准大声喧哗。走了几步,前方突然传来“吱呀”一声开门声,段熠风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男人从一房间中出来,只见不但穿着一身古代衣服,而且头上还用长发盘着发髻。段熠风笑看着这人,想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主题吧,一个小小的洗浴中心,也是够乱的。”感慨归感慨,但对于这种平日里难得一见装束,段熠风还是不自禁地多看了两眼,最后还对同样以异样眼神看着自己的古装男人竖起了大拇指。

沿着长廊一路往前,之后又遇见了几人,都是男的,装扮也都与先前见过的那人一般,期间段熠风向其中一人问路,连说了几遍对方都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看对方已经有五十多岁的年纪,想来可能是听不懂标准的普通话,而段熠风又不会他们本地方言,最后来了句“此地是何处”,对方却真的听懂了,而当对方说了地名,段熠风却听得一顿眉头直皱。长安,这个地名电视中倒是常听到,现实中西安市内也有个长安区,可国贸大厦是在未央区,段熠风实在理解不了刚才还在未央区的上空,落到地面后怎么就到了长安区。理解不了却也没有办法,想要再问,可两人说话却谁也听不大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还不如不问,反正不管是在西安哪个区,总不会把自己弄丢了,大不了多花些时间找到云凤飞他们就是了。

又走了几分钟,长廊已是走到了尽头,出了长廊,前方是一片开阔地,看样子倒像是传说中后院花苑。来到花苑中,抬头远眺四方,虽有月光照射,但所见却是一片迷茫,记忆中的高楼不知踪,五彩霓虹也不复存在,空气倒是清新了许多,只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到底是哪呀?不是说好是在长安区吗?怎么又变成郊区了?而且天空中什么时候出现月亮的,自己怎么不知道?一连串疑惑从心头升起,任他聪明过人,此时却也是毫毛头绪。

“铮”一声弦响,却是前方屋中有人开始弹奏,也不知弹的是什么,不过却是蛮好听的。段熠风辨别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发现是从前方几十米外的那一片瓦房内传出来的,当下便移步往那瓦房行去。几十米距离以正常人行走的速度也不过几息工夫便可到达,段熠风悠悠而行,也不过再多几息时间。来到房屋下,正好屋中出来一个男的,自然也是古装打扮,只是穿着却不如先前之人华丽,且这人一见段熠风,便不住的点头哈腰,让人一看就知他是这里的服务员之类的人。段熠风道:“你们这里的服务还真是别树一帜。”男服务员说道:“公子过奖,别树一帜谈不上,倒是今日百花娘子来小店献曲,公子若是得空,不妨到前厅听些曲子。”段熠风心中一笑,道:“一天到被所谓的流行歌曲狂轰滥炸,突然听下淡雅的曲调倒还真是不错,你们这里还真是有创意。”男服务员先是一愣,不过马上就笑着说道:“小人虽不懂公子话中之意,但小人猜想公子也乃是风雅中人,公子如若不弃,便由小人陪同公子前往如何?”段熠风又是一笑,道:“我身上可没带钱,可没小费给你。”男服务员道:“公子是说赏钱吧!此乃小人份内之事,岂敢向公子讨赏。”段熠风道:“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说话,你就不觉得难受?”这次却轮到男服务员皱眉了,只见他思索一阵,道:“小人平时便是这般说话,倒是不觉难受。”段熠风只以为他这是入戏太深,所以也不好和他太计较,毕竟人家正在工作,老板有这样的规定,如果因为自己而害得人家被扣工钱,这样就反而不好了。

既然对方说不用给小费,当下段熠风便要男服务员带自己去前厅听曲,虽然说他此时没时间也没心情听曲,但毕竟得找人弄清这是什么地方吧!如果不是因为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段熠风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中邪了,不然本来身在市中心的自己,只因为从天上落下,就掉到了郊区,段熠风长这么,就还没见过听过有这么大风能将一个人眨眼之间从市中心吹郊区的。在男服务员的带领下进入了眼前瓦房,左转左绕的大约走了有两三分钟后,来到了他口中所谓的前厅门前。这时,人离曲声更近,听得自然更加清楚,段熠风虽然没有专门研究过韵律,却也听得出曲中韵味与自己以前听过的有所不同,比起流行音乐,多了一分纯净,少了一丝让人焦躁的因素,纵使这时段熠风无心听曲,却不自禁地就想要把这首曲子给录下来,留给以后心情烦躁时就放出来听听。

男服务员带着段熠风来到门前,却不进去,躬身行礼说道:“这前厅乃是招待贵人之所,小人身份微贱,不敢入内,还请公子自行进入。”段熠风此时哪管得了他身份是不是卑微下贱,只要他不向自己要钱就好,当下忙依言进门,进门后回头观看,却见男服务员又是躬身行礼,然后退着往后走,待退了有七八步后才起身往外走去。不理会男服务员的卑躬屈膝,段熠风转身往厅内行去,走得几步过了一月门,眼前景象骤然变幻,只见得烛光摇曳之间,一女抚琴,群女起舞,音是好音,舞是好舞,长袖翩翩,妙曼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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