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将灵丹尽数摄入玉盒，方青山一面调转身躯，将玉盒递给王老。

“嘿嘿！师父，我这可是第一次炼丹，要是出现什么残缺品，还请你老多多包涵啊。”

方青山摸了摸鼻子，有些担心的一笑。

“无妨！且让为师看看，成丹率如何。”

轻抚胡须，王老欣慰地看着他。

下一息，方青山猛然看见王老脸上，满是震撼之色，目瞪口呆。

“八颗辟谷丹，六颗完好无损，质量上佳；二颗废丹……”

自顾自的说着，王老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拼命倒吸着冷气：“整整……接近百分之七十的成丹率……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

“徒儿……你真的是第一次炼丹？”

望着略显好奇的方青山，王老满脸惊诧的询问道。

“不错，我正是第一次炼丹啊。”

被自家师父这般古怪的瞧着，方青山心里也是微微发虚。

他倒是没有意料到，只不过小露一手，竟然会给自己带来这样的情况。

亲眼看见方青山承认，王老仿佛被人恶狠狠锤了一拳，备受打击一般，神情隐隐呆滞。

“想当初……为师第一次炼丹的时候……也不过是十颗辟谷丹，成丹三颗罢了……”

王老呆呆的望着天空，失魂落魄一般的喃喃道。

“那时候……师尊看见我这幅成丹率，已经是心满意足了……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你这样的鬼才！”

自言自语地说到最后，王老已经是热泪盈眶，哭笑不得了。

“师父，你老没事吧？要不，休息下？”

瞧着幽幽叹息的王老，方青山一愣，出言询问道。

“没事，为师没事！青山啊，关于你炼丹这件事，以后你一定要保密……须知，明哲保身啊。”

严肃的看着他，王老一字一顿的嘱咐道。

“知道了，师父。”

点点头，方青山也不是什么笨蛋，瞬间便是明白了师父的心思。

自己这种令人震惊的恐怖成丹率，绝对不可以暴露出去。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正思索着，王老忽然微微皱眉，说话道：“青山，听闻你与内门弟子张浩然，是不是互有仇隙，约定在下月初一，生死台上决战，可有此事？”

“师父明见！我的确和张浩然约定，刑天峰上，生死台间，决一死战！……只是，不知师父过问此事，是想要让我尽弃前嫌，以德报怨？”

闻言，方青山微微一愣，深感意外疑惑。

“放屁！为师有那么傻么？春秋大义，莫过于复仇！”

话音刚落，王老略带蛊惑的一笑：“为师可不是你想象之中的迂腐之人！既然你和那张浩然约定生死一战，那只要你能活着回来，为师便举荐你，前去清虚洞天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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