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说:“哪有那么邪乎,我不是说了吗,不做亏心事,多做善事,即使有天煞孤星的命,也会用福缘来抵消天煞孤星的煞星带来的影响的。”
朱紫晴怨叹的说:“算了,你就别再安慰我了,我说,难不成你也是天煞孤星的命吗?”
我一愣,笑着说:“怎么会,我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甚至姥姥,都活的好好的呢,我们家的老人都可长寿了,我咋能是天煞孤星的命呢。”
朱紫晴点了点头,说:“也对,不过,那就奇怪了,你都大学上了三年了,却从来没说你找女朋友,也不会跟别的女孩子太亲密,难道……你喜欢男人?!”
我哈哈一笑,这时候大巴车下高速,一个减速刹车,我的脑袋当的一下实实的磕在了前面的靠背的把手上,疼的我差点眼泪都下来了,朱紫晴在旁边忍不住乐。我心说这女人,真会想,竟然会想到我是个龙阳辟(龙阳辟,男同的古称)也真是太胡闹了点!
那边的杜义和刘椿也搞不懂我们为什么这么开心,搞的杜义对我怒目而视,好像是说我抢了她的意中人一样。
不过我倒是没心思去跟杜义对眼神儿,还得费尽心机为自己辩解,我跟朱紫晴说:“你们女生可真是会瞎想啊,看来这个秘密不告诉你们,我以后都没脸出去见人了。告诉你吧,我那方面没问题,性取向也没问题,而是在上大学的时候,我家人已经给我娶了亲了,只不过我岁数不够,不到正式的拿证年龄,也没必要告诉你们这个啊。”
朱紫晴简直不敢相信,原来我在老家已经结婚了,虽然这种事情已经很少了,但不是没有,尤其在我们老家农村那边,女孩十八九不结婚,到了二十多岁几乎都嫁不出去了。以前给我们家做文职的一个小女孩,刚十九岁,中专毕业,就被父母叫回老家结婚了。这姑娘跟我关系还不错,要不是爷爷对我的嘱托,估计我俩娃都有了。
不过朱紫晴确实还是不信的,问道:“哼,你别骗我了,虽然跟你谈的来的女生比较少,但我问过杜义和田超他们,你根本就没说过自己已经结了婚的,你别告诉我你这么不喜欢自己的老婆,连说都不愿意说,更别说带过来给我们看了。”
我一阵拙计,这人聪明,就是不好被骗,但朱紫晴没事儿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干嘛,不会是她喜欢我吧,我笑着嘲讽自己,怎么可能呢。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装作开玩笑的说:“你这么关心我,难道你喜欢我啊?”
朱紫晴却瞪了我一眼说:“切,你别给点阳光就灿烂啊,我只不过觉得你这个人挺神秘的,家里做殡仪服务生意的,都像你这么神秘吗?”
我笑了笑,说:“那倒未必,对了,你不是说要见我的女朋友吗,我们今年刚刚正式举行婚礼没多久,她下周要来京城,正好你可以见一见了。”
朱紫晴说:“天啊,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结婚了,好啊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的新婚老婆长什么样呢。”
一路跟美女闲谈,倒是也增添了不少乐趣,只不过杜义在这时候大煞风景,发来了一条信息,写道:你妹的,竟然跟朱紫晴聊的这么嗨,见色忘友的家伙,完全忘了我跟刘椿了吧?
我笑了笑,心想这明显是嫉妒嘛。感情朱紫晴不愿意坐你旁边,就拿我撒气?
大巴车经过了两个小时的路程,终于到了县城,我们又从县城坐车到了廉华真正的老家村中。真是一路折腾。
到了村口,朱紫晴才跟我们说:“其实廉华具体住哪一家,我也不知道,她就跟我说她是这个村的,我只不过是在县城跟我养父母住了十几年。”
我叹了一口气,说:“没办法,那边有人,咱们去问问吧。”
朱紫晴带着我们,找了一个大伯,问道:“大伯,我想问一下,廉家怎么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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