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震,很疑惑的看着她。
她没有说话,轻轻哼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歌,虽然不知道这首歌的歌词,但听旋律就能听得出这首歌里的淡淡哀伤。
“你喜欢我吗?”她突然开口了。
我想都没想就说:“喜欢啊,你可是我同桌呐!”不知怎么的,我竟多说了一句“你可是我的同桌”,说出来后才感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
她静了一会,就抬起了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我有些慌了,手脚慌乱,一下不知所措。
她看了会,就站了起来,看了会小河,转身就走。
我呆呆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身影,我想去追,但脚就像灌了铅似的有千万斤重,挪也挪不动。
眼睁睁的看着她慢慢消失在了视线里,我才感到心脏随着跳动一疼一疼的。
叹了口气,就沿着小河回酒店了。
躺在床上,心里百感交集,十分凌乱。
想着陶秋月靠在我肩上哼着歌的情景,心里有种幸福感油然而生。但想到陶秋月问我喜不喜欢她的时候我回答得多了一句后她远去的身影又感到心里难受,恨不得让时间倒退,少说那一句话。
草草洗了个澡,怀着沉重的心情睡着了。
第二天赶到学校时发现陶秋月居然没有来,心里有些小失望。
问了几个人才知道她在医院照顾摔伤头的紫毛。
据说紫毛摔得不轻,地板又是水泥的,头缝了十几针也就算了,还带有轻微脑震荡。
心里更有些埋怨陶秋月为什么要去照顾他。
心里极其难受,难受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就像媳妇被人x了一样。
郁闷的过了一整天。
放学时,看到有人开着车从门口经过,突然想到要去当时和小梦相识的网吧看看。
打了部的士,经过又半个小时的颠簸,的士停在了那间熟悉的网吧门前。
很郁闷的又被司机狠狠讹了一笔。
真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好点的学校读书什么事情都是钱钱钱的,坐个车都贵好几倍。
走进网吧,老板仍然是那个老板。
视线直接瞟到了与其他机器隔开的26号上。
26号上堆着一堆酒瓶,龙怜凡推荐来的大爷正一个个收拾着。
我装作不知道,问老板:“26号那怎么回事?”
老板叹了口气说:“这电脑是给一姑娘专用的,她打架简直就不是人,我这网吧治安能这么好也是因为有她在。”
听到老板的话,心一疼,接着问:“那些酒瓶怎么回事?”
老板看着门口说:“本来这姑娘还有一挺好的男朋友,就是早几个月名声很响彻云霄的海宝,额……就是黑鹰帮老大。后来被一小日本给削了,这姑娘也是入情太深了,那时候起就变得颓废了,天天都坐在这买醉,那些酒瓶子都是今天喝的,酒量惊人啊!”
听到这,我转身看了看酒瓶子,足足有十几二十个。
看着这些杂乱的酒瓶子,心里直钻心的疼,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要我一出现,保证面具男马上来找我麻烦。
为避免嫌疑,买了瓶雪碧,让老板随便开了台机就忧心忡忡的玩了起来。
既心疼又担心的玩到了晚上10点,小梦都没有回来。
因为时间原因,不得不回去了。太晚了没有什么人开的士了。
很幸运的,一出门就碰上了一部的士。
坐了上去,司机是个猥琐大叔,突然感到菊发冷。
失败过无数次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个司机不正常。
说了自己住的酒店,司机似乎不识路,就开了导航,顺着导航缓缓朝酒店开去。
不得不说,这司机开车速度真心慢的和慢羊羊差不多了,我都怀疑他在今晚能不能到酒店。
开了一段距离,看到司机没有异常,便微微放下了心。
看着窗外的夜景,心里感慨万千。
这个城市留下的记忆太多太多了,现在小梦还在老地方徘徊着,腕馨却不知所踪,每次想到这两个各占据着心中一块位置的人,心都不停的抽搐着疼痛。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半个多小时了,车还在路上颠簸着。
伸了伸麻木的双腿。
我麻木不仁的脚一不小心触碰到了放在车上的一条帆布袋。
虽然麻木了,但还是能感觉到袋子里的东西软绵绵的。
久浪不归:
浪浪今天好难过,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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