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早,人已经到齐了,就等你去开会了。”从他嘴里吐出了冰冷的声音。
“好,你原老大的后事办得隆重点,毕竟曾经是你老大,还有,我叫海宝,以后叫我宝哥。”
“是,宝哥。但是前老大与市长有点关系,我担心的是他会找我们麻烦,要是出动军队来剿我们必定损失不少,我们没有枪支,必定会败。”他虽然没有那么客气了,但语气仍然冷冷的。
我想了想,问:“市长家在哪里?”
“在这里正北方一公里左右,前老大被杀的消息还没传出去,所以暂时不会有麻烦。”
我有想恐吓这个市长的想法了。
“你们老大平时好不好?”
“对弟兄们还好,但个性太流氓,带兄弟们去欺男霸女,逼良为娼,如果没有市长给他撑腰,他根本不可能把黑鹰帮发展这么大。”他更是冷冷的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言语里带满了不屑。
我有点赞赏这个男人了,满脸正气,无不良之心,看上去似乎早对他前老大不满了。
“好!你叫什么名字?”
“左轮。”
我一听,有些想笑,“左轮”这似乎是一把枪的名字,但也有这个姓的。
“宝哥,上去吧,他们等挺久了,就怕他们不耐烦了。”
我点了点头,就跟着左轮走进了电梯。
电梯一直升到了25楼,这是这栋大厦的顶楼,这是中心会议厅。
这栋楼设计得蛮有品味的,因为25楼除了中间一条直径3米左右的柱子撑着天板,旁边都是太空玻璃,这种玻璃是砸不烂的,除了超强声波能震烂就没有办法伤害它。
一出电梯,四处都是蓝天,走近太空玻璃旁边,真是险峻异常,大厦下面的房屋密密麻麻的,高度足以让人望而生畏。
大柱子后面,七八个男男女女坐在一张大玻璃桌旁,全部低头玩着手机,我不仅皱了皱眉。
左轮咳嗽了一声,他们一看到我,就议论了起来。
我听了听,都是议论我的,他们不相信新老大竟然这么年轻。
左轮顿了顿说:“这是新来的老大,叫海宝,你们以后叫他宝哥好了。”
一声声不整齐的声音随便的叫了声:“宝哥。”
其中有个颇有姿色的女人看都没看我一眼,神情不屑极了。
左轮也不禁皱了皱眉,轻轻喝了那个女人一声:“杨艳燕,不可这样。”
那个叫杨艳燕的女人更是不屑了:“怎么?就这小子能当我们老大吗?”
左轮冷冷的说:“杨艳燕,你别以为你还是老大最宠的情人,如果不是因为你肚子里有老大的后代,你早就回家种田了。”
那女人发飙了,指着左轮说:“左轮,你别以为你有多牛逼,要不是我男人,你能混到现在这地步吗?”
如果是一般人,绝对生气的扯着这个极其让人厌恶的女人扇巴掌了。
左轮却冷冷的说:“众所周知,我走到这一步能与老大平起平坐,都是我一步步努力攀登上来的,不像某个女人,是被操上来的。”
杨艳燕指着左轮,气得说不出话。
我早已听不下去,一闪身,眨眼间闪到了杨艳燕面前扇了她一耳光,又闪电般回到了原地,就像没动过似的。
杨艳燕从未见过如此快的身法,一下惊愕得说不出话。
旁边的人更是呆若木鸡,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那现在我有资格当你们老大了吗?”我学着左轮冷冷的说。
会议厅一下鸦雀无声,我能听到他们因恐惧而加速到120的心跳。
左轮虽然看到过我如幻影飞魂般的超快速
身法,但也怔了一下。
我走到最中心的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讲了几条规矩,问了问黑鹰帮的资产,得到了公司的大概信息:黑鹰帮总共连同全部公司的价值将近百亿,除去公司的一切,仍有将近30亿的余额。
我听了听各人的报告,就想到了背叛这件事情上。
“以后你们黑鹰帮就和飞鹰帮合在一起,统一叫黑鹰帮,还有,如果谁背叛了帮会,就像这个杯子一样!”我说着,随手拿起了一个杯子,运气一握,杯子顿时四分五裂,旁边的几人不禁心头凛然,一个个呆着不敢动弹。
“还有,以后我不在公司就由左轮代替我,所有人必须听命于他。另外,杨艳燕,你先回去休息吧!把你肚子里的骨肉保护好,生下来再来上班,带薪休假。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找我理论。”
说完,我等着电梯升上来,左轮跑了过来,拿着四张银行卡给了我,我不解的看着他。
左轮说:“宝哥,这是公司多余的钱,一向都是老大保存的,现在交给你了。”
左轮又掏出了一部很大的手机说:“这部手机是公司制作的,里面存了全部公司的信息,银行卡密码也在内,这部是特制的,不可下载任何东西,准确来说就是一个小型的,但却能记录许多东西的笔记本。”
我满意的看着他,接过了银行卡和手机,我发现这部手机格外漂亮,光滑的机身加上超薄的边框,一下喜欢上了这部手机,就对左轮说:“这种手机帮我再制作十部,要有各种功能的,也能打电话的。”
“是。”
这时,电梯上来了,我乘上电梯就下了大厦。
大厦一楼,殷胖子在焦急的等着我,一看到我来,那如巨型泰坦的身材向我走了过来。
“宝哥,事情怎么样?”殷胖子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这栋大厦以后就是我们的了。”
殷胖子睁大了眼睛:“这么大的资产,就一天你就全部弄过来了?”
“嗯。”我点了点头。
殷胖子肃然起敬,满脸肥肉笑得一颤一颤的 。
我再没有说一句话,开着摩托车就往网吧飙了去。
没多久就到了网吧门口,网吧里呼呼喝喝的,我一下预感到发生了什么。
冲进网吧一看,那个黄毛带着一帮头发染得绿绿的人围成一堆,老板抱着黄毛的腿坐在地上。
我杀气顿起,真是屡教不改啊。
走了过去,往黄毛的人围着的方向一看,是腕馨。
围着她的一帮人不时拨着她的刘海挑逗她她捂着脸在低声呜咽着。
老板像个耍赖的孩子,抱着黄毛的大腿几乎是哭着说:“求你们别弄了,他回来会打死我的。”
我阴沉着脸,一把把黄毛揪了起来。
“妈的,是谁啊?”黄毛挣扎着,大声骂着说。
我反手就把他丢到了身后,老板摔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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