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痛苦的王义抬起头盯着林衣的肩膀嘶哑的大叫了起来,就站起如发狂妖兽般的暴冲向闭眼等待的林衣,林衣察觉到对方的扑来却没有打算躲避的意思,而是想要受下这一扑。
“哈哈哈......师妹是你送上门来的,师兄我就收下了”
王义越起几丈高,双眼此刻完全变成了通红,面上更为狰狞,马上就要扑上林衣。
郝赖看得实在着急,就站起大吼挥舞大拳“王义王八不得好死!王义王八不得好死!王义王八不得好死!”
又是出现连锁反应,纷纷有人站起效仿郝赖呐喊着。
“林衣不简单!”
林许看着众人大部分站起心中闪过这么道念头,他本就怀疑林衣一个练气期的弟子不可能有这么大的人际关系,这次的变动他更坚信了自己的猜测,只是欠事实证明罢了,林许也看向了长老席,在长老席也是一些长老站立狠狠的盯着王义的举动,有着立马制止的感觉,其对王义杀意也是渐渐显现出来。
王义此刻已是将林衣扑倒在地,口紧紧咬在林衣的肩膀,眼眸大喜之色显出,林衣紧咬红唇显然很痛苦,但手依然是紧紧握着袖中的匕首暂时没有动手的意思。
“师姐!杀了他!杀了他!不然你的血会被吸干的!”
郝赖看着这一幕心中更是焦急,连忙对着上方大喝,此刻所有人都是站起为林衣加油。
林许疑惑之色更浓,打了打郝赖以示提醒,待郝赖转过头来,林许淡然道“你知道这个林衣师姐的一些事情能告诉我吗,我对她比较感兴趣”
“林衣师姐是在沦谭城土生土长的人,而且他是修士的后代,他父亲是这个嵩立门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掌门,将曾经不入流的小宗门带入到了沦谭城的一流宗门中,不然也不会有今日辉煌的嵩立门,但在几年前林衣的父亲学习了一种仙法踏入到了练气期的巅峰,学了那种仙法后终生只能依靠吸血为生,那个仙法就是蛊血决,在一次夜晚林衣的母亲发现了丈夫仙法的诡异,在山中寻到丈夫但看见的却是无数弟子的尸体被吸干血的画面,林衣母亲询问,但得来的却是他丈夫的吸干鲜血,当时的林衣师姐正是藏在旁边观望着,同时也看见了自己父亲未得鲜血死去的画面,从此蛊血决就被设成了禁术”
郝赖一连串的说了很多,脸上表情也是很有变化,显然对林衣是极为同情的。
这下林许算是明白了个大致,不过林许心境却未有变化,他很清楚修仙界是一个什么地方,弱肉强食这是必然的,力量才是真理,成仙才是真理,在修仙界没有一定实力在林许看来与死去差别不大,以林许的猜测林衣大概是将王义看做了自己的父亲,所以才会不要命的恨意暴涌,点点头林许再次看向竞技台。
此刻王义依然紧咬林衣的肩膀,白嫩的肩膀鲜血不断的溢出,如此血腥的画面使得众人有些刻意回避,他们知道这场比赛是不可能终止的。
而林衣此刻眼中一些从前的画面浮现,美眸满含皓光闪耀的泪珠,有些快要抽泣的感觉,突然手紧握的匕首抽出,重重的刺向王义的后背,王义似有察觉想要避开,可身体顿时坚硬了,体表的灵气防御也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打破开来,满嘴鲜血的王义脸色一变,凶光的黑眸立刻转向长老席。
只见掌门此刻站起手中结印,淡漠的看着王义,露出了老奸巨滑的笑容大笑“你个死变态!老夫早看你不爽了,你既然学了蛊血决那么就是触犯了门规,老夫按门规处置了你理所应当,死变态!”
“老家伙!放开我!放开我!”
王义狰狞着恐怖面孔对着长老席暴喝,想要挣脱开来,可已然是无果,只得见匕首越发接近自己,眼眸展露出绝望与无奈,但依然只能等待死亡来临。
“林颌你给我去死!杀哥哥!杀母亲!杀三叔!杀全家!你死一百次也不可能弥补!给我去死!去死!去死!......永永远远给我去死啊!”
林衣此刻泪流满面的嚎哭了起来,手拿匕首不断在王义心脏刺着,刺了一次又一次,不断刺着嘴里还大吼着,声音带着悲凉与哀伤,非常痛苦与绝望,仿佛她经历了这个世界最绝望的事情,而王义则是早已死亡了,心口仅有一小些血液流出而已,面上极为恐怖狰狞。
“师姐!不要啊!师姐!呜呜......”一个在下方的小男孩见状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大哭,嘴里不断叫着师姐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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