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姑一愣，没想到我忽然问这个问题，回过神来也笑道：“我忘了你不过是个女娃娃，你兄长再顾着你终归是个小子，有些事还是不好说的。这夫妻同房啊，是为了生娃娃，寻常人家里，但凡结发为夫妻，都是要睡在一起的……这样，你可识字？”

“识的。”我点点头。

柳姑姑听我这样说，两眼一亮，显得很高兴，道：“这便好了，我那有本《素女经》，回头你去拿了来仔细读读，就懂了。”

“那……多谢柳姑姑。”我忙道谢。

柳姑姑摆摆手，说：“不妨事，只是你竟是识字的，倒教我高兴了，只要识字，在这府里便是好的，好处多谢哩！这些呀，你往后便知道了！”

“还有这等说法？”我有些惊讶。

“自然有的，咱么这些婢子，哪有几个断文识字的？我也不过早早跟着王爷才略知一二。这样，今儿天也不早了，你先歇下，明日打早我在玄亭斋前头等你，咱们爷起了身惯是去书房过早的，往后你得早早过去备着，收拾好环境，可晓得了？”柳姑姑嘱咐道。

我细细记着，回道：“姑姑且放心，您说了的，我都是记得的！”

柳姑姑点点头，很是满意：“那便好，我先去了，你收拾收拾快歇着罢，明日可有的忙哩！”

我连连应声，柳姑姑这才放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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