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连彬低头没有吭声,背着包看了看我摆摆手大步离开。
“彬儿将来是个好先生。”奶奶等他走了,又变脸开始夸起他来。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
“因为他跟了个好师父啊。”奶奶拉着我进屋,“我昨天才听他们说,他拜的阴教师父是郁廷均。”
郁廷均!一个在湘西如雷贯耳的名字,妇孺皆知。
“郁廷均,他直的很厉害?”我只是不能避免地听过他的名字,对他并不是很了解。
奶奶点点头,“嗯呢,顶厉害。来,吃饭,你回来还养瘦了,我要怎么跟你爸爸妈妈交待?”
我见她说着说着又不说了,心想她一个老妇人,又能知道些什么,便也没有再问。
……
足足半个月的时间,我再也没有做那种恶梦,每晚都睡得很安稳。精神好了之后,我又闲不住了,准备写点什么。
这天,奶奶出去看望一个生病的姨奶奶,我一个人正坐在槐树下打着腹稿,脚边的大黄突然一阵咆哮,我抬眼一看,是刘连彬来了。
像是刻意地打扮一番,他比上一次看起来要骚包一些,刚剪过的头发,一丝不乱地往一边梳着。
“最近怎么样?”他坐下来之后,定定地往我的脸上看。然后自己接话:“气色好很多,更漂亮了。”
我没有应声。看到他,我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头皮依然有些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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