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呈祥你个杂种,老子今天要弄死你。”陈晨的眼睛差点从眼眶中瞪了出来,眼睛血红,对着赵呈祥就是一计老拳打了过来。
浓烈的酒味随着陈晨的靠近,赵呈祥皱眉说道,“原来是喝了酒的,难怪那么嚣张!我先帮你清醒清醒。”
刺激神经的电流,被赵呈祥娴熟的使用出来,陈晨眼睛一凸,在惨绝人寰的哀嚎声中倒地翻滚起来。
从不远处的病房中,一对中年夫妻模样的人走了出来,男的和陈晨有几分相似,女的吊梢眉,板着的脸和马脸似的,一看就让人有一种很刻薄的感觉。
他们看到在地上惨叫的陈晨,发出惊慌的大吼声跑了过来,“儿啊,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医生,你们都死去哪儿了,没看到我儿子很痛苦吗?快给老子死出来。”其中的男人,满脸焦急大骂。
“你们是不是不想干了?卧槽尼玛的,信不信老子开除你们。”男人的大吼声,充满焦急的神色的同时,带有无限的嚣张在其中。
“爸,是赵呈祥那个杂种弄我的,还要那个老杂种也是帮凶。”刺激神经的电流很快消耗完成,陈晨脸上鼻涕眼泪在脸上胡做一团,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恨意和怨毒。
“晨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爸爸这就去帮你教训这两个狗杂种。”见陈晨不在惨叫,陈晨的父亲陈三霆终于放心下来,看着在搀扶杨县长的赵呈祥,咬牙切齿的冲了过去。
“卧槽尼玛的两个狗杂种,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敢打我儿子,老子今天要让你们知道,我陈三霆不是那么好惹的。”因为角度的关系,杨县长的面孔被赵呈祥遮住,陈三霆根本没有发现,他口中的狗杂种,有一个就是他的顶头上司。
“这家人实在太嚣张了,我看着明明是他儿子去推那个老人的,那个年轻的小伙更是摸都没摸他儿子一下,自己犯病,最后去怪别人,真是蛮不讲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个人是县组织部的部长,当官的!别说打两个什么都没有病人,昨天我亲眼看到打了一个医生一巴掌。”
“现在当官的,都是这个德行,大家别去惹他们就行了。”
周围的议论声传入陈晨母亲的耳朵里,她的脸立马就弯了下来,刻薄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不说话没人当你们是哑巴,嚣张怎么了?有本事你们也嚣张啊,没本事就闭上你们的b嘴。”
“杨县长,我很好奇,我们p县的官员都是这样嚣张吗?这个什么部长的,他骂你是狗杂种,要是p县的官员都这样骂你,我觉得你这个县长,当得确实蛮辛苦的。”
赵呈祥的话中,充满了嘲讽意味,更充满了挑拨的意味,杨县长自然能听得出来,可听得出来和受得住,完全是两回事。
在官场混的,除了利益之外,名声和面子是最为重要的,被陈三霆这样骂了,就算杨县长知道陈三霆是没有认出自己来,也绝对不可能轻易罢休。
不然这件事传出去后,别人不会说他度量大,只会认为他杨县长是一个懦夫和没卵蛋的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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