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叶檀的眼睛被手指强制性撑大。

烟斗愈发靠近，在即将碰到眼珠时停了下来.....

轻轻抖了一下烟斗，烟灰带着火光落入眼底

不！！！

身体，可以自如的运动了。然而，这运动却并不让他如何好受。

瞳孔处并没有什么痛楚，烟灰所带的，是一种无法名状的瘙痒感。

好痒！！叶檀的双手抓住地面。

这幅场景出现在火车里本该令人围观，然而除了季水，其他的人似乎都无法察觉一般自己做着自己的事

叶檀的右手猛地抓向自己的瞳孔。只是还未真正触及，便被另一只手给制住。那是，他自己的手。

左手抓住右手，颤抖着！挣扎着！抓出五道青紫，透出微微的血痕。恐惧！意外！不可置信！种种情绪一拥而上却又极其快速的被痒意所吞没！

他是一个在沙漠中快要**致死的旅者，是一个在汪洋中看不到尽头的船夫。

唯有两个字在此刻可以用来形容。

绝望，

如死一般的绝望......

手，最终还是触碰到了眼珠，指尖久逢甘露般在里面搅动着，视觉的神经一片紊乱。眼珠被搅了个粉碎，如同烂肉般一点一点被细长的手指挤出眼眶.....

吧嗒，吧嗒。

烂肉掉落在地面。

季水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微一用力，那手指便被拉扯而出。

鲜血夹杂着眼珠的残骸一点一点顺着脸庞滑下。

季水看着叶檀手腕上手表所显露出的时间......

三十八。

“好了。”季水说，一把桃木剑不知怎么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季水将木剑绕着两人画了一个大圆。

“一起逃出去吧”

“逃出这个该死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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