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去思考齐还真的死因,让自己不去注意被非礼的事实,然而却抑制不住屈辱的情绪在心里蔓延。
运气背喝凉水也塞牙缝,浑浑噩噩的赶到殡仪馆,占地面积辽阔的殡仪馆外形像一座坟墓,大门像块墓碑,门前八车道公路一眼望不到头,给岳峰打电话,提示无法呼出,一看一格信号也没有。
大门内不远处全是卖殡葬品的店门,出售骨灰盒、寿衣、棺材、圈……等一应物品,一个中年人抱着一箱子殡葬杂物,脖子和肩膀夹着手机在打电话,“听话了,乖,等办完我老婆的葬礼,你要啥我给你买啥!”
我跑过去找信号,刚到他旁边,只听见他对着电话喊:“亲爱的,喂……喂……”连问了几句,他郁闷的吐槽:“怎么断线了?”
撞到这一幕,我意识到不是本地信号的问题,可能是我的问题。
有些发慌的离开十几米,回头,中年人再次讲起了电话,不停对电话道歉。
我装着找人的样子退回去,靠近中年人大概五米左右,他的手机又断线了,我走开几米,他的手机响了,模糊的听到他说:“真不是我挂你的电话,这儿信号不好。”
只实验了一次,我还是不太确定,于是又走了回去,中年人的手机再次断线,这下彻底证明了自己的猜测,我成了信号干扰器!
不由自主的望了一眼长发到腰的影子,有种脑袋上的头发在冒冷气的错觉。
找不到岳峰他们,我不想在殡仪馆这种地方多呆,打算去清泉老街看看。
走出十几米,心情非常不好,停下脚步跑到讲电话的中年人附近,假装看殡葬店的东西,弄得他信号时有时没,最后他哭丧着脸索性不打电话了,应该在电话里跟小情人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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