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门口用力的敲了下门,大声的喊道:“有人在吗,我是袁天歉事务所派来的工作人员。”
我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开场的,就随便说了句。
没一会,里面发出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有个人跑了出来。
她看起来大概有六十多岁,头发已经半白,打着结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洗了,背也有点驼,看到我,连忙用旁边挂着的不知是手巾还是抹布的东西擦了擦手。
陪笑着对我说:“你好,你好。”
“张大妈,你好,我是袁天歉事务所的,前几天你上我们事务登记个案子,说你这闹鬼,不知道大妈你能不能对我详细的说说,我好给你解决。”
谁知道她听完我的话后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忙的说道:“没了,没了,不需要了。”
老太太说完之后,竟然把我从门板房里推了出来,我差点没被地上乱放东西给绊倒。
老太太正准备关门回去,却停下来看了看,然后从兜里掏出来一堆钱,想了想把钱都塞到了我手里,“小师傅麻烦你白跑一趟了,我这没事了,你快回去吧。”
随后老太太也不等我说什么,进去之后用力的关上了。
我看着手里的钱,一堆零碎,一块的五毛顶多二十多块钱。
整个人站在门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叫什么事啊。
这钱还不够我来时的路费呢。
不对,这根本不是钱不钱的事。
我又使劲的敲了敲门,震下来不少的灰,呛的我咳嗦了几声。
没一会老太太气冲冲的把门打开,拿着个生了锈的菜刀走了出来,威胁着我要我走。
我看她都动上这个阵势了,话都没说连忙跑到了一边,老太太在那里大骂了几声,才关门回去。
我这个郁闷啊,难道说其他的师傅处理案子的时都是这个样子吗。
要我回去,我这个人还偏不信邪,你要我走我偏不走,我倒要看看老太太你搞什么猫腻。
她的表现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如果是正常人的话哪用得着这么激烈,都用上菜刀了。
我在外面瞅了一会,见老太太没有再说来,我悄悄的绕到了平板房的另一边。
蹲在墙脚底下。
“儿子啊,那想赶走你的人已经被我打跑了,这回妈绝不会让你离开了。”
儿子?等等,我记得档案里说她自己独居没有任何亲人了啊,连忙从兜里掏出档案来一看,果然是这样。
这是怎么回事。
我双手趴在窗户沿上,直起腰抬头通过窗户缝隙往里面看去。
只见老太太正坐在炕上对着另一边说话,我歪了下头,可是被木板挡着,只能看到老太太不是在自言自语,是真的对着一个人说话,一个黑影,看不清楚。
老太太拍着自己的腿又对黑影说了一句话。
这回我听的很真切,那老太太对着那黑影叫着儿子。
总不可能老太太几天的时间里就冒出来一个儿子出来吧。
事情有点不太对,档案里说的实在是太笼统了,当然我也可以就此打道回府,反正那个老太太也不欢迎我,给事务所的两百块钱佣金大不了我自己垫上就行。
我想了一会还是没有这么做,如果我遇到这点挫折就放弃了,先不说这一天的时间我就白白浪费了,没有弄到阴德顶多再过一个月我就完蛋了。
如果我回去接了下一个案子比这麻烦怎么办,难道我还能放弃吗。
最后决定还是打听打听消息再说。
走了一会不远处一个小区外有个凉亭,有几个人围在那里,走过去一看有两个老大爷正在这里下象棋,旁边围着几个人。
棋面差距很大,蓝方还剩两个车一个炮一个马,红方只剩下一车一炮,但仔细一看,只剩下一车一炮的红方马上就要把对方的老将给将死了。
围观的几个人都在为快被将死的蓝方大爷支招。
蓝方大爷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准备丢车保帅,暂时缓了几把棋,可没几步之他还是被只剩下一车一炮红方的老大爷杀的片甲不留,连吃了一炮一马,让对方投了降。
“老钱啊,你也不行啊,老张都让你车马炮了你都赢不过他。”
叫老钱的大老爷面色青一片红一片的,什么都没说就走开了。
赢棋的老大爷说谁还想来试试,围观的几个人都摆了摆手,棋局就散了。
老张大爷见没人就要收棋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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