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寻真不知道魏续是胆大还无脑,如今好不容易借着治蝗之事缓和了一下世族的矛盾,结果魏续为了抢粮竟然灭了许家!这要是消息走漏,那可比抢百姓的粮食还严重。屋↘】
不过纸肯定是包不住火的,魏续虽然假扮成了土匪,可有心一查肯定能查出来。秦寻心中无语,假装向魏续说了几句让他小心谨慎的话,自己随便找了个借口走了。
回城之后心里还想着,吕布帐下尽是些胆大妄为之辈,这种人早晚被曹操所败。心中思量着干脆找个机会投奔曹操!如今他名声已有,这比先前投奔更有把握。唯一担心的是,自己身边肯定有吕布的眼线,那魏续更是悬在自己头上的刀,一旦消息走漏,吕布肯定会杀了自己。
想着心事,刚走到城门口,便看到城门口大剌剌的站着一人。定睛一看,其人额绑红绳,身穿紫红衣裳,外面软甲齐身,手抓一杆大戟,正百般无奈的打着哈欠。秦寻一见这背影,二话不说扭头就走。马头刚掉转,耳边便听到一声大喝:“秦牧之,你往哪走!”
秦寻身体一个激灵,将马腹一夹,就欲开跑。只是他忘记了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四五步,那人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拳便砸在马脖子上,胯下坐骑痛嘶一声,前蹄上扬,秦寻随之翻倒。
秦寻坠地时脑袋一片空白,心中只道惨也!
闭眼之后,没感受到大地的温暖,一只手蛮横的抓住他的肩膀,然后双臂环抱,如棕熊拔树,噔噔瞪连退数步,二人终究是站稳了。秦寻见被吕老二环抱在怀里,心中悲愤之余,口中叫道:“我秦寻一世清白,尽遭一萝莉所毁!”
吕老二一把推开秦寻,也没听清楚,大声问道:“瘰疬是什么?”
秦寻用手拍打着衣服,头也不抬:“瘰疬者,猛士也!此乃我们徐州一代的俚语!”
吕老二哈哈大笑,按着秦寻的肩膀说道:“你所说没错!我就是瘰疬!大大的瘰疬!”
秦寻抽眼一瞥其胸前,见场面平平,全无凸出之感,心中想到:“这丫头也有十三四岁,却只知道呈勇斗狠,面前一马平川(我去,遭屏蔽了,我改!),日后定是个难生养的主!”
吕老二见秦寻眼睛怪怪的,她也一根经,完全没把自己当女人,此时大咧咧的说道:“你是我的人,得知你在鲁县,特意带了好酒来看你!”
说着,便向旁边努嘴,秦寻顺眼看去,看见路边上摆放着两个酒坛,额头瞬间起了两条黑线。他可没忘记,在陈留的时候,这丫头每日张扬过市,经常找张邈部下的麻烦,每次赢了就要找人喝酒。有一次秦寻推辞不过,就陪她出去喝了几杯,结果不胜酒力,就开始满嘴胡说八道。听吕老二后来说,自己讲了好多故事,什么三打白骨妖精、西门庆与武松不得不说的故事……哎呀呀!从那天起,吕老二才发现秦寻竟然是这么神奇的一个人,他肚子里似乎有讲不完的故事,前提是必须将他灌晕。
秦寻慌忙摆手道:“我有要事在身,今天就不去喝酒了!”
吕老二两只眼睛眯了起来,弯弯的像月牙似的,只是嘴角冷笑着,看着就觉得不怀好意。她掏了掏耳朵说:“我怎么听阿续说你这几天都闲在家里?我想起了一件事儿,听说徐州有个姓糜的丫头,她——”
不待吕老二说完,秦寻急忙的用手捂住了吕老二的嘴巴,吕老二脸色一红,瞬间将秦寻推开,怒视他道:“你干什么!”
秦寻弯腰抓起了地上两坛酒,一脸豪气的说:“走!喝酒去!”
酒肆这东西什么地都有,大地方的酒肆叫酒楼,除了喝酒吃菜,没事还能找个会弹琵琶的姑娘听听小曲。不过鲁城这地,城里住户不过几万人,又没什么达官贵族,酒楼这东西是没有的。
秦寻选的这家酒肆,外面挑着的杏黄旗帜还算干净,就是写的那个“酒”颇为丑陋。陡一看像甲骨文,再一看却觉得不对,分明就是写得丑的楷书嘛!适时有书中圣手,姓钟名繇,颍川长社人,写有一手好字,也就是他发明楷书,被当今士人大为追捧,于是这楷书也开始慢慢流行起来。
走进酒家,刚笑脸迎上来的店小二见秦寻手里提着酒坛,一张脸瞬间阴了下去,整个人也变得懒洋洋的,有气无力的说道:“客官若是要点下酒菜,可到里面空位入座。”
秦寻笑着点头,与吕老二向里找了一处地入座。刚一坐下,吕老二便拍着桌子叫道:“这地可有煮熟的羊肉?”
店小二精神一震,立马跑了过来,嘴里说道:“有有有!不光有羊肉,还有很多山味,野鸡、山豚什么的,客官要不要来点?”
吕老二欣喜道:“先来两斤羊肉,在切两盘山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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