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这个?”说话时,芙蓉已经竟那种汤捧到了她面前,“都冷了,也尝不出好坏。”
“不碍事的,”年无忧笑笑,“热一热便好。”
“本宫现下烦着另一件事,如若有人能为本宫分忧,那么本宫便可以为皇上去热一热年妃的心意了。”
年无忧笑笑:“有什么地方用得着臣妾,请皇后直言。”
“敬妃喊冤,说是教她煲鲫鱼汤的是容妃,在汤里下药谋害皇上的也是容妃。”皇后叹了口气,“本宫的心思都放在皇上身上,哪还有顾得到这些。”说着拉住她的手,“这后宫之中,就数年妃聪慧过人。”
“可她昨晚上还嘴硬……”年无忧皱皱眉,宫里的女人果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也不再深究,只道,“不知敬妃还说过些什么。”
“她要面壁思过,本宫已经允了。”皇后叹了口气,“本宫稍后便回养心殿,希望能听到你的好消息,不要辜负本宫的希望。”
查出来是她的功劳,可是如果查不出来呢?
皇后把这烫手的山芋丢给她,究竟是不是有意扶持她?年无忧只在心里犯嘀咕,面上笑盈盈地答应下来:“请皇后放心,臣妾一定全力以赴。”她如果接下这个差事,便可名正言顺地去盘问容妃,这样一来,找回那截藤蔓,也能省不少力气。想不通便不想了,年无忧见皇后准备离开,上前提醒一句道:“那碗汤十分珍贵,还请娘娘早日让陛下服下。”
“汤的事,你就不必操心,本宫自有分寸。”皇后说完,便往养心殿去了,而年无忧则去了容妃的寝宫,到了那里一问,说是去养心殿了,于是她便折路去养心殿,刚走到门口不由捏住鼻子。好大一股泪酸味儿,这一整日,嫔妃们总忙着在榻前抹眼泪。年无忧闻的出,她们是真伤心。
妃嫔当了寡妇,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们是连改嫁的希望都没有的,一不小心还要殉葬伴驾,皇帝驾崩,就等同于她们的末日,当然要抱起来哭,这大约是她们为数不多的团结中,最深刻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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