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自己往坑里跳吗?”
年无忧抚上自己的面纱:“每日的请安免不了,她既然已经生出疑虑,我更不能心虚。”
随后,年无忧便来到了景仁宫,见了皇后,便行礼道:“因为生了病,大夫嘱咐过不能吹风见光,还请娘娘见谅。”知道她会问,不如自己先开口。
“是什么病,快叫太医来瞧瞧。”
“不必,小时候落的病根,都十几年了,不想现在又复发,不能吹风,否则会留疤。”
“真是奇怪。”
“是啊,睡了三年都能醒来,本就是一件怪事。”
皇后没说什么,只吩咐宫婢看茶,那端茶水的宫女正是苏子,于是年无忧对她笑了笑。
“既然生了病,就好生歇着,每日的请安免了吧。”
“多谢娘娘。”
年无忧有松了一口气,要是请安之时,众妃嫔合起伙来叫她摘面纱,那才真是难应付。
很多事,在江湖中,动动拳头就能解决,但是回到宫里,却不得不用脑子。从景仁宫出来,宴喜儿便提醒着她:“听皇后的语气,今晚皇上很可能驾临翊坤宫,娘娘务必准备着。”
年无忧点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大瓶蒙汗药和一包迷香。
蒙汗药是用吃的,迷香是用闻的,双管齐下,一定不让他占到便宜,当年嫁进王府,也是靠这两样东西混日子。
宴喜儿却深沉地摇摇头,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蓝色小瓷瓶:“得用这个,这也是一种迷药,我们管它叫假合欢。”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年无忧扒开盖子闻了闻,立即拉下脸道:“你蒙我呢!这是五石散。”说着将瓶子不屑地扔了,用这种下三滥的东西有辱她的身份。
“娘娘,如果只用蒙汗药,长久下来,皇上定会起疑。”宴喜儿还像再进言,却被年无忧打发了。
“这件事你不用插手,出去吧。”年无忧翻翻白眼,一个心思叵测的女人竟然还想教训她,自作聪明。“书舞,过来。”等宴喜儿走出去,她才叫来书舞,“帮我做件事。”
“是要报仇吗?奴婢任凭差遣。”这姑娘,提起报仇,比她更为积极。
“都说了,你不用自称奴婢。”年无忧一边不耐烦地纠正一边朝着翊坤宫西面的配殿走去,“天黑之后,帮我把风,不许任何人靠近这个配殿,包括宴喜儿。”她说着,在冷清清的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在一块地板上使劲地跺了跺。
“怎么了?娘娘?”
年无忧蹲在这块地板前查看一番,兆佳雅顺没有骗她,这里果然有密道。翊坤宫配殿下面居然埋着一条密道,真是匪夷所思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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