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彩云见多荣为了自己这样生气,又怕他惹事,忙小声说道:"我没事的,你不要惹祸上身",这时领头的官兵过来刚要请安,多荣忙摆手示意免了。
就这样多荣陪着于彩云和她哥嫂来到了衙门,永泰方瑞还有一些看热闹的百姓却被挡在了门外。
只见堂上站了几个人,于彩云觉得眼熟,回想起都是这几日去她家买过草茶的人。
那知县已收了告于彩云一家的银子,一切都是因为于彩云家的药铺,近日来渐渐有了名气,不论是草茶,还是找他哥看病的人,都越来越多,使得兴安街原来的药房掌柜看在眼里,气在心头。知道他家是没有什么背景靠山的,又是山东那边过来的新户。便在知县那使了银子,又找来亲朋好友去告。
那知县刚要发话质问于彩云一家,却发现堂下站着一人,看那衣冠正是庆亲王之子多荣郡王,因庆亲王生辰,他曾见过多荣,长相俊朗,没留辫子,庆亲王则说是自幼在道家学习武功,养成习惯的缘故,全大清朝也就这一个例外,年纪轻轻立了不少战功,荣封郡王。
他自己还未反应过来,脚却已走到堂下来到多荣跟前,单膝跪地连道:"刘家贵给荣郡王请安,请荣郡王上座。"
多荣一惊,心想他怎会认得我。
这一惊的又何止是多荣一人,那边于彩云也已瞪大了双眼望着他,还有于彩云的哥嫂,以及永泰方瑞,还有一众诬告于彩云一家的人及看热闹的人。
多荣见事已至此冷冷说道:"起来吧,我是来旁听的,你该审案就审案吧。"
那知县连忙嘱咐属下,一一为多荣他们看了坐。
那诬告的几人本来就心虚,再加上看到知县那献殷勤的样,又有郡王为他们撑腰,哪敢得罪,一一改口只说是轻微的不是。
知县只是让于彩云一家给了那几人少许医药费,便和解了此事。
于彩云回家后,在于光明不断的逼问她,与多荣什么关系,为何他要如此帮助我们一家,以前买那么多草茶又是为了什么。
于彩云只也只得把大灵山如何救多荣一事,和多荣买草茶为了报她救命之恩等事一一说了出来。
可于广明觉得,他妹妹和多荣的关系决不会那么简单,又反复的追问她与多荣到底什么关系,于彩云在哥哥一再审问下,也只得了说出来。
再得知自己的妹妹已与多荣私定终身后,气的于广明咆哮着表明立场,决不会同意她跟多荣在一起,又苦心劝导于彩云,像他那样的尊贵身份,以后不知要纳多少妾,你能得意多久,光是侧福晋的脸色就够你看的了,日后遭罪了找谁说去。
之后不许她在踏出家门半步,草茶也不要再卖,以后也不用人送饭给他,宁愿自己在街上买一口吃,也要让她嫂子在家看着她。
彩云在知道多荣的身份后,又听了哥哥所说的那些话,心想自己何尝不是早已想了无数遍,自己原本想找个一心一意待自己的,这辈子决不做小,可是命运却如此安排,退一万步来讲,就算自己不在意,又如何过得了哥哥这关。
就如自己哥哥说的一样,以他那样的尊贵身份,福晋,侧福晋,纳十个八个的妾都算少了,那麽多女人去分抢一个男人,想想都觉得难受,就算他此刻心里有我,可自己又能在他心里留多久。
又想起他对自己说的话,可信度又有多少呢?骗自己是什么侍卫,难到他真的是到处留情之人,一定要问个明白在把玉佩还他。还他玉佩的话就算跟他撇清关系了,可自己的心为何如此难受,如在油锅上煎一般。
在说多荣回家后,每每回想起于彩云在衙门内看自己的眼神,就感到不安。药房门前的草茶摊子也撤了,本来想在她侄子上学堂的路上能堵着她,却只见那孩子一人,上前一问,"那孩子却说自己长大了自己可以去学堂了。"
这日郁闷的多荣来到于彩云家门前轻叩了几下大门,里面却并无动静,哪知正赶上于广明回家,却听他不削说道:"郡王,小妹自知配不上郡王,请郡以后不要再来了。"
多荣气的脸都白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默默离开。
次日在茶楼与永泰方瑞道出了昨日之事,永泰愤愤不平道"万万没想到,他家里做事那麽绝,怎么说那日二哥你也替他们解围了不是,怎能连个谢字都没有。"
方瑞喝了一口茶后对多荣说道;"彩云姑娘也许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或是有什么事才呢?"此刻他真的不知用什么话来安慰多荣,心想眼下也只能让于彩云与多荣见上一面问题才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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