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服神色凝重的说:“原本定好的运河修建一事已暂停了。”
瑞亲王和锦亲王分别是卫、赵两国在燕国的质子,二人均是风流之人,远在燕国本就无须操心国事,平日倒是和的来时常相约出去馆里听曲。听说这次就是因为一位阮姑娘起了争执,拔刀相向,结果闹出了人命。
而卫、赵两国平日总是互通有无,商贸来往频繁,这次更是打算修建东西惯向的运河便于两国国民更好的贸易,如今这一停,倒像是两国邦交起裂缝的征兆。
荣芳愁云罩心,在原地不住的踱步:卫国素有天下粮仓的美誉,但正是如此卫国的兵力并不强盛。多年来唯有依靠姻亲及粮草交互才换来赵国的庇护。燕国多年来一直虎视眈眈就等着卫、赵联盟瓦解好吞并卫国。
想到这茬,荣芳倒略微放下了心。燕王狼子野心已非一日,若当真让他得了卫国,那便是得到了吞并他国的粮草库,赵王又岂会不明。卫赵之盟目前尚不会破解,但锦亲王正是赵王的一母胞弟,他又怎会轻易罢休?
屋外灌进来的冷风,把荣芳桌上的棋谱吹的呼啦作响。子服急忙去关窗,荣芳看着墙角一柱不知名的野草,在疾风中四散乱倒,最终被吹的直不起身,俯倒在地上。
“子服,拿我披风来,我要见将军。”荣芳出神地凝望着那株草,忽然说道。
周靖将军正在泡温泉,这位和硕公主忽然来了,让伺候的丫鬟离开了。和硕公主解开了披风,解开了衣带,周靖面沉如水,“你想清楚了?”
荣芳缓步进入水中,慢慢的走向周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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