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院子,林天对着薛仁贵拱手一礼:“自上次议政殿一别,小弟甚是想念,今日特来拜访薛兄,望薛兄不要责怪,对了,这是我的门客赵云!”
赵云对着薛仁贵拱手一礼:“久闻薛参议大名,久仰久仰!”
薛仁贵虽然面容呆滞,但是也不傻,于是也拱手还礼,把两人请到了屋里!
当林天走进了屋里,发现薛仁贵的家中真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走进屋中刚入眼的就是一个灶台,黑乎乎的,旁边放着一些木柴,在旁边就是一张破桌子,几个椅子,桌子上放着几个大碗,而且碗边都有大大小小的缺口,看到这里,林天不由的出声问道:“薛兄乃是军中九品参议,为何...”
薛仁贵当然知道林天的意思,面容尴尬:“诶!三公子踏足寒舍,本是小人之大幸,可现在小人家徒四壁,竟连碗水都供不起给三公子,实在不应该啊,三公子您坐,我给您烧水,您喝点暖暖身子!”正说着,薛仁贵就开始忙碌准备烧水,林天没有阻拦,就在这时,里屋传来了一阵咳嗽声“咳!咳!咳!”
薛仁贵听到咳嗽声,也不顾别的,冲进了里屋:“幼娘!幼娘你怎么样!”
此时的林天和赵云站了起来,走进了屋里,一个土炕上放着一些茅草,茅草上面铺着一层被子,还算整齐的被子上躺着一个年轻妇人越20余岁,皮肤粗糙,面容蜡黄,不住的咳嗽,此时的薛仁贵再也不顾别的,一下子跪在地上:“三公子,求求你救救幼娘吧,....”
此时躺在土炕上的年轻妇人努力的扭头看了一眼林天,想说话,但是怎么也说不出来,林天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薛仁贵,扶起了他:“你我相识一场,今日我在这里,必定相救,薛兄,你大可放心!”
薛仁贵听到了这句话,心中的石头一下子放下了,薛仁贵可对富家子弟没什么好感,从来鱼肉百姓,草菅人命的都是这些富家子弟干的,但是看到了林天,薛仁贵又觉的林天跟别的富家子弟不一样!...
此时的林天把手放在土炕上,试了一试,发现还有点余温,明显就是昨晚烧过火的样子,这让林天心中放心了点,这个屋里跟屋外的温度基本相差不大,如果让一个病人在这样的温度下躺着,那连治都不必要之了!
“三公子,这是我的结发妻子周氏,从十几天前染上了风寒,本来心想并无大碍,可是从前天开始浑身发烫,我去请郎中,可是家中无银,本来今天心思去抢一个郎中过来看看!.....”
林天听完,吓了一大跳,好家伙,抢一个郎中,这厮也不是什么善类啊,其实不用看林天也知道周氏就是发高烧了,冬天又冷,他们穿的又单薄,不发烧才怪,此时林天把手轻轻放在周氏的额头上,试了一下好家伙,这么烫,这下林天可就不淡定了,这怎么也得40度了吧?
于是对着薛仁贵和赵云喊道:“快,弄点温水来,弄点温水来!”,薛仁贵和赵云不明所以,不过看到林天这么急,只好从灶台上的锅中弄了一盆温水,林天四处寻找手巾,但是寻找了好久也没找到,情急之下只好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一块布,浸湿了敷在周氏额头上,赶紧对着赵云说道:“你立刻回去给我找个郎中过来,带好草药,另外找辆马车过来,快去!”赵云听完之后,不敢等待,急忙跑了出去!
林天又拿过来那壶带来的酒,打开之后对着薛仁贵说道“薛兄,嫂子乃是风寒,如不赶紧治疗,怕是会出事,等等我出去,你用着壶酒涂抹在嫂夫人身上,我出去帮你烧火!”正说着林天急忙往外走
此时的薛仁贵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往自己妻子身上涂酒,但看林天信誓旦旦的样子,也不敢耽误,赶紧往周氏的腿上,手臂和脖子处涂上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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