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黄瑀衡,北京人,二位怎么称呼?”我用目光询问着两人。
“我叫郭凯,上海的!”那个黑胖子先回答了我。
“我叫刘江,贵州贵阳的!”另一个人也作了回答。
“那么…有人抽烟吗~?”我拿出了香烟。
郭凯明显对烟不感兴趣,只是摇摇头。而刘江则是看了看四周,很简单的作出了一个贱贱的回答:“走!”从这个回答上我觉得我很喜欢他!
唉!烟和酒真的是迅速拉近男人之间距离的好东西啊!
宿舍楼道的平台上,我和刘江一人点燃一根玉溪,边抽边聊:
“你也经常抽烟?”我好奇的看着他。
“还行吧,高中开始才学会,我还以为咱们宿舍只有我一个人抽烟呢。终于碰到了同道中人啊!”他的话说的越来越多。
“你怎么来这个学校了?喜欢这个专业?”这次轮到他提问。
“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这个专业是干嘛的?以后能干嘛?要不是分数不够我来这儿干嘛”我发誓我说的都是实话。
“一样啊!我就是想来北京,没想到到了这么一个地方。”刘江看来跟我的情况差不多。
我们聊了很多,烟也抽完了。经过了这短短的几分钟,我已经感觉到我和刘江已经成为了朋友。
等回到宿舍,看到郭凯一个人坐那儿玩儿着手机,那多无聊啊!于是我和刘江就开始将他也拉入了我们的交谈圈。其实男人之间聊天很简单,话题无外乎几个:运动、游戏、烟酒、女人。于是一场天南海北的聊天就此开始。聊着聊着我发现我已开始的担心真是多余,这俩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乖宝宝,简短的形容他们就是两个很黄很暴力的逗逼!
等到聊天结束的时候,我们的称呼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我称呼郭凯“郭胖子”、称呼刘江“儿子”。而他们也同意送了我一个称呼“傻逼”。对于这种善意的可以增加之间感情的外号我从不介意。从他们笑的合不拢嘴的情况上来看,他们也不会介意!
之后宿舍又陆续的搬进来两个人,一个是跟我同一年的庆庆,另一个则是一个一进来就放了一堆英语书的哥们,他叫龚之辰,是个江苏人,我们更习惯于叫他“公鸡”。我跟胖子和刘江一致认为他是个学霸,因为我们几个没有一个人带来了一本书,为此,我们很惭愧!但是从后来的接触中发现,我们都被骗了。
就这样,我们伟大的2541宿舍人员终于满编了。按照各种学校的惯例,晚上我们一起去楼下的食堂吃一顿“聚首”饭。
晚上11点,居然停电了!不是告诉我不断水不断电的吗?!
我哭着对自己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晚上12点,鉴于明天早上还要进行军训,我们6个人都很自觉的躺倒了床上准备睡觉。其实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宿舍断电了。这是一个让我难忘的夜晚!因为我真实感受到了原来集体宿舍真的能听到呼噜交响曲!那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呼噜声简直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强迫着我去“欣赏”!
“哎…”我由衷的发出了一声长叹!
“你还没睡?”上铺的刘江发出了询问。
“在这种呼噜四重奏中你睡得着吗?”我没好气的问道。
“咱俩再去抽根烟吧!我被这呼噜震得头疼!”这小子终于说出了心声啊!
“哈哈哈!你下来,咱俩阳台去!”我对他的提议表示同意。
在阳台吹着风、抽着烟,欣赏着屋内那四个熟睡的人在梦中演奏的交响。我跟刘江相视一笑,都在担忧着以后的四年怎么睡。
不管怎么样,这一夜,还是过去了。
由于我曾经练习散打的时候膝盖受过伤,而我恰巧赶上了一个内心可能不太正常的教官,所以我的军训在第一天下午由于膝盖旧伤复发就提前宣告结束。
看着我可怜的战友们被教官强迫着去将头发剪成了刚从某些公安机关部门放出来的样子,我终于知道了那个所谓的美发室到底是做什么的,我摸着我的头发感到了十分的庆幸。我对我的发型可以说是要求最高的。我可以每天不刮胡须,但是出门前必须要洗头发。要是因为一个军训把我的头发弄成少年犯得样子,那该有多不值。
当然啦,我在军训期间还是做到了一个伤员该做的事情,比如从家里拿了好多吃的回学校犒劳我的这帮苦兄弟们。当他们看到我的头发依然健在,肤色依然那么白的时候,也只是一边往嘴里塞着鸡爪一边指责我不跟他们同甘共苦。
“哎,现在的人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对不起,我承认我犯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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