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韩信。”
“项羽?”嬴杨微微有些诧异,眼角挑了起来。
“是的,昨天截住你的那个少年就是项羽,帝国楚公的直系后裔,拥有国公的第二顺位继承权。”看他还是有些迷糊,韩信主动介绍了起来。
嬴杨想了想,才很正式地对这些才认识的朋友们说道:“那我就是个麻瓜,我家是在南边的一个小村,我们哪里没有驻扎军队。”
“既然是麻瓜,可为什么会乘坐鸡蛋才有的战车?”
但他话音落下的时候,人群中有一个指节非常突出的少年突然出声问道,口气有一些生硬。
“其实,这个我也不知道,其实我知道的就是,突然有一天鸡蛋就到了我家门口,然后鸡蛋裂开了一个缝儿,然后就把我装进到蛋壳里,最后就把我带到了这里,然后又丢进了这个透明的圆蛋里。”
面对同龄少年的质问,嬴杨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事实就和他说的一样,很多时候他自己都没能弄明白是什么原因,他就从杨家巷来到了这里。
“哈哈,什么鸡蛋蛋壳的,你说的这也太有意思了。”
虽然他也没能说明白意思,但是,他风趣的语言一下子博得了大多数少年的好感,大家纷纷笑了起来,一群都是离家的少年,很容易打成一片。
“既然你也搞不明白到底怎么坐了鸡蛋的蛋壳来到这里,那么应该也没有了解天师宫多么地深刻,那我们还是说说天师宫吧?嬴杨你也可以多知道一些,也算是做了些准备。毕竟,我们都是为了这而来的。”
一群离家的少年,毕竟还算是半大的孩子,他们找来嬴杨也只是因为突然有了兴致,现在问题已然知晓,都来自天南地北,风俗各不相同,想要聊天却找不到合适的话题,索性就有人这样提议。
倒也是单纯。
嬴杨点点头,这个提议简直可以说是走进了他的心坎里,秋日里的响彻在杨家巷镇上空的闷雷,提醒过他,他就算是在这个世界,也是要有追求的。
若不是此,他也不会愿意来到冰天雪地的天师宫。
对这个世界,先要有了解。
“听说天师宫每年招收的新生非常地少。”有一个少年这样说道。
“是啊,就是的,据说去年的这个时候,来了五千多人,最后天师宫录取的只是三百多人。”
三百比五千,这个比例不可谓不大,要知道在来之前,原先就是受过地方的选择,他们本身就同龄人中比较聪慧的。
“也不知道今年会收多少新生......”
“啊?新生?怎么会是这样的词?难道不应该叫做徒弟吗?”毕竟是孩子,他们说了起来七嘴八舌便乱了许多,嬴杨抓了个机会,好不容易说出困惑了自己很久的问题,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是敢问这样的问题。
早先的时候,他就知道麻瓜、招生考试这般明显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词汇,他很想知道这些词汇是怎样来的,但明显这个问题是不能问大人的,现在明显是个最佳的机会。
“什么,嬴杨你连这个也不知道?”
那个叫韩信的小胖子,最为擅长言辞,早就和朋友们打成了一团,但听到嬴杨这样问,立即大声喊了出来,把身边的另外一位少年都吓了一跳!
“是啊,这很不应该吗?”
嬴杨轻轻地摸摸自己的头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看向冰屋子外面,那个中年大叔已经擦拭完了战车,看了看屋子里正在热烈讨论的少年们,就走向那个一身黑袍的讲授,这是一副很不错的画面。
“这是扁鹊神王定下的。”
“定下的?”
“扁鹊神王?”
嬴杨诧异地急转过了头去,对于他来说这又是两个新词,他知道这是个封建时代,帝国皇帝的权势强大到不可想象的地步,而就在这种帝权神授的社会里,‘定下的’、‘神王’这样的词竟被这群少年说出来却没有丝毫的感觉不对。
并且,神王这个词也代表了种种神话色彩,这种凌驾于皇权之上的,在封建社会存在,这本身就极为不正常。
如果不是,嬴杨在听到他们说‘定下的、扁鹊神王’这类词的时候,一脸严肃并且是那种崇拜的神色,简直都会怀疑他们是在开玩笑了。
“是的,看来嬴杨你是正宗中的最正宗的麻瓜了,而且肯定也是极其偏远的那种,就是连扁鹊神王都是不知道,虽然先皇有定文曲仙劫,但因为天师宫的存在,扁鹊神王的故事还是流传了下来。”
韩信淡淡地笑笑,朝着刘邦轻轻点了一下头,“既然嬴杨你不知道,反正也是无聊,那我就给你详细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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