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日我昏倒之后日记不翼而飞,我敢肯定日记是眼前这小娥拿走,难道说那日记之上有蛊?
她将门打开,依旧是警惕性很强,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门口左右看了几眼才招呼我出去。
我搞不明白她到底是在提防着谁,捧着那瓶蜂蜜走出她的宿舍后我问她,“信息是不是你发的?”
她点了点头。
“那这么说佛姑是你什么人?”我总算开始有点拨开云雾见日月的感觉,对整个事情有了点清晰的轮廓。
“我师父的朋友,你这几天千万别碰那本日记,等事情有进展了,你看不看都无所谓,反正这事迟早要让你知道...”
说完她直接从近侧的楼梯下去,我多了个心眼,目送她下楼出现时,照着那个陌生号码拨过去,不过令我费解的是,她并没有掏出手机,不知是调了静音还是那号码根本就不是她的。
说谎?
我捧着她给我的蜂蜜,有点懵圈,脑子里思路又钻进了死胡同。
回到宿舍重新躺在床上后,我目光一直盯着阿盾床上那本日记,好几次想走过去拿起翻开后面的内容,可最后愣是忍了下来,我选择了相信小娥...
定了闹钟后,我强迫自己睡下,迷迷糊糊被闹钟吵醒,洗漱之后,换了身衣服就要往工业园门口赶去。
也不知是心里作祟还是什么,我这时才觉得左边胸膛一阵酸痛,低头一看,上面真浮现出淡淡的红斑,有点模糊,不过看着像是从皮肤里渗出来一般,里头很是痛痒,如同有虫子在里面乱爬。
我擦,不是吧...
我只知道“禁”术里头有这种邪乎的东西,而且有介体,就是要接触到了介体才有可能中“禁”,难道真实因为我碰到了那日记?可伍工也碰到了啊,他之前是出现过红印子,可没多久就消失,也没我这种症状啊。
我起身想找镜子细细照看,可此时身体里像是有东西在爬,奇痒无比,这滋味说不上的难受。
我被吓得不轻,忍不住用手一挠,这一挠之后,只觉得一股钻心刺骨的痛痒传来,红斑像是红墨水滴进清水之中,大了一圈。
哔了狗了!我匆忙跑出宿舍门,不顾一切跑到小娥的宿舍门口一阵猛敲,可里头根本没有人回应,看来是出去之后还没有回来。
我再次拿出手机又拨了那个陌生号码,心头大骂自己是蠢透了,为什么不在跟小娥谈话之时要她的号码。
没想到电话竟然接通了,我愣了几秒,赶忙问对方是不是小娥,对方慢了半拍,终于开口,说是。
我不顾三七二十一,说了一大串,囫囵吞枣的,反正她应该听得清楚我说得是什么意思。
等我停下话头之后,她淡定回我,“这是尸蛊,别挠,要是进了血脉,那就等死吧。”
我听她这么一说,简直是欲哭无泪,还没开口问她怎么办,就听她用命令的口吻说着,“喝蜂蜜,暂时没事的,你的命还有价值,死不了...”
“啪~~”我还没来得及再问,电话那头已经挂了。
我收起手机,一脸沮丧,也忘了责怪她怎么就这么淡定,匆匆跑回宿舍,将那瓶蜂蜜胡乱灌下一大半。
说来也怪,这蜂蜜一下去,没多久红斑处就好了很多,加上我拼命忍着没有挠它,虽然微微有点不适,但尚在可以忍受的程度。
我缓了缓情绪,这才出门,到工业园门口时,不用打电话催伍工,因为这家伙已经出现。
他看得出来我情绪有点不对劲,问我几句,我敷衍几句,没跟他说,心头早就盘算着,等见到佛姑之后,一定要问个明白。
俩人还是打得摩的,一路往小佛村的方向赶去,这次我俩特地买了些礼品,等到了小佛村村口时,已经是下午五点。
还没进村,村口悠悠走来一个老婆子,牵着一头老黄牛,本来是要那边坡子走去,看到我和伍工,这老婆子竟然临时换了方向朝我俩走来。
这老婆子的眼神不像这个年纪那般浑浊无神,反而是炯炯有神,更诡异的是这老黄牛居然开始流泪...
而村口那几个本来蹲着侃大山的老头一见这老婆子朝我们走过来,全都鸟兽散,犹如看到瘟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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