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抱紧的是罗曼,在新年的第一秒发射。我感觉浑身充满幸福的细胞,经过多年的寂寞等待我终于迎来了希望。
她脸上红光焕发,久久地与我相拥。夜深了我们仍兴奋得无法入睡。我将手指儿撬入她的嘴唇,央求道:“小曼,这样,ok?”
她皱起眉头:“不成,很恶心的。”
我说克林顿和实习生在白宫里就这样干的,并告诉她《挪威的森林》直子和渡边就是以这种方式爱的,而且爱得很诗意。
“别提日本人,他们就是那样变态。我有洁癖,精神洁癖。”她始终不答应。我想应该尊重她,亦不再强求。
她似乎要补偿我,反骑到我身上。她垂下的头发和两波随着进攻的节奏一甩一甩,迷死人了,我不禁……“小曼,小曼,我爱死你了。”
我记不清新年的第一晚我们恩爱了多少次。后来我醒来一次,天未亮而她酣酣地睡着。我在淡淡的灯光下端详她,细长的睫毛搭在眼帘上,可爱死了,禁不住拍醒她。
“什么事?”她呢喃着,睁不开眼。
“我爱你。”
“神经病。”她翻过身去继续睡。
我偷笑着,抱着她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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