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我们收下这份特别的礼物,又要赶路。我感伤地对她招招手:“再见。”
她愣了一下,把手伸-进车窗,缓缓地说:“再见,先生。”
我握住她的手,暖暖的,柔柔的,汗湿未干。
“我叫胡丽清,您会记住我吗?”
“嗯,一定会的。”我放开她的手,车开了。
“再见!再见——”她站在路边的一棵棕榈树下不停地挥舞斗笠。
车开出大约两百米,“蝴蝶”突然大喊停车。我停下问什么事,他摆出一副海瑞向嘉靖皇帝谏言的架势说:“鸽兄,你听我一言:我觉得这小姑娘是真心喜欢你。你转去和她谈谈吧,否则会遗憾终身的!”
黎姑也说:“兄弟的话也正是我想说的,人往往一犹豫就错过了一生。”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想去谈谈也无妨,遂答应了。他们下了车,让我开车转去他们搭路过的摩的回城。
我调转车头忽又道:“喂,黎姐,你得陪我去,我不会说越南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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