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廊下，姜灵徽在堂里似也被女眷门灌了不少，醉笑着，目光迷离，暖红的灯笼下，她的脸色格外好看。

厉夏走到她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开始并无反应，但接着，姜灵徽察觉了什么，将他的手拿开了，笑道：“厉夏……哥哥。我是要成婚的人了，不要闹了。”

“哥哥？”厉夏苦笑，她很久没这么叫过他了，一口一个厉夏，好像她已经是个长大了的人，而他自然也当她是个长大了的人，今日趁她醉酒才知道，她还只是个小丫头，从来都没有变过，那股难得在白日表现出来的憨态现在很惹人心疼。

怕她会突然变脸，厉夏放下了手，没有再扶她，但依然担心她喝多了酒，皱着眉叮嘱她靠上一旁的红柱子。

“我问你。你要嫁给章宁，是当真想好了的吗？”

笑笑，姜灵徽借着醉态装作不懂，摇头不语。

厉夏的颜色却愈来愈严肃，不苟言笑。

见状，姜灵徽又憨笑着，向后退了一步，藕臂环紧了柱子，才不使她摔倒：“厉夏哥哥，你说，他会不会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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