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徽瞥了她一眼，语气调侃：“怎么，贵妃与她有亲戚？打算替她求情？”

慈贵妃嘴唇动了动，然后才料到中了姜灵徽的计，无奈的笑笑，道：“我与万若薇从未有过丝毫瓜葛，还请蛇蝎娘子明断秋毫。只是很想知道，得罪你的人究竟是怎样的下场。”

“贵妃怕了吗？”姜灵徽看着慈贵妃的目光幽幽，长久以来，慈贵妃对她的态度都不冷不热，没什么挑的，也不值得托付，若是因从前说错了几句话而怕她痛下杀手也不足为怪。

慈贵妃一怔，然后冷笑，“我有什么可怕的？我只不过区区一老妇。仅仅是好奇传说中的蛇蝎娘子究竟如何手段？”

对于慈贵妃的好奇姜灵徽也能理解。长久以来，在外人的口中，蛇蝎娘子的名号已经变成了妖魔的代号。

传说中，没有男子能近她的身，意图窃取她美貌的男子都会被毒瞎双眼，毒哑喉咙，四肢瘫软，生不如死；传说中，得罪她的人都死相难看，就有人在枯井中捞出一具尸体，面堂黢黑，五官脱线，惶恐中有人指认是她的手笔；传说中，她冷酷无比，没有人性，上至垂老兮兮，下至牙牙学语的孩童，只要是她的目标，她就绝对不会放过。

这些传说不是没有道理的，但，她却从未亲手杀死过谁，她也曾请命，却被寒央澈一口回绝。

所以，她并不知道都有谁被自己害死过，也曾因为害怕冤魂索命而在噩梦中惊醒，那时，她蜷缩着身子，紧紧抱住自己，在自己的紧紧相拥下，她的心跳更加清晰且带着惊慌的气息。

但上一次这样却是在很久以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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