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见如此,便嘻嘻哈哈笑着散开了,竟还有人调侃道:“丞相定要好好安慰安慰公主啊。”
抱着安城进了屋,跨过门槛时王子饶蓦地回头,看了看寒央澈,笑道:“我可真是娶了个好妻子,不然今儿还不定怎么乱呢。”
安城不明所以,姜灵徽却笑着说:“宰相大人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处置那个横空杀出来的静心吧。”
“静心?”王子饶一皱眉。
见他皱眉,安城便知此人与他无半点关系,低低笑了:“没谁。不紧要。”
王子饶低头盯着安城精致的小脸,点了点头,转身将门关上。
回厢房的路上,姜灵徽跟在寒央澈后面,不语。
浓重的夜色里,寒央澈不轻不重地笑了一声,“想问就问吧。”
“那女子不是你找来的?那,她是厉夏的人?”
寒央澈没有惊讶,思索着,却不似在思索着她的问题,半晌后答:“也许夏夏只是想造些声势恶心一下王子饶。”
摇摇头,姜灵徽仍执念着,“看样子你早就料到厉夏不会那么好心。你召他回京,又请他来王子饶的婚宴,你是想帮他!”
回头,寒央澈的目光清淡如月光,嗓音也清凉:“我没有替别人操心家长里短的癖好,更没有这个义务。”
姜灵徽哑口无言,他的一句话已经回绝了两件事,第一,闹王子饶的婚礼不是他主张的,第二,他没义务阻止厉夏破坏婚礼。他的语气太过于平淡,让人顿生无名之火,却没有发泄的理由。他说的不错,他与王子饶早就不是从前的关系了,其中缘由之由他们两人知道,但姜灵徽相信,绝不仅仅是因为她。故此,即使是今天的事情闹大了,王子饶有了什么危险,他寒央澈连眉头也不屑于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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