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止爵握紧手里泛黄的文件:“这份文件我要带走。”
“当,当然可以。”
他起身顿了顿,侧头目光刺人:“三月住的房间还在吗。”
“没在了,那是我们还没搬上来之前在西京的事,不过三月和小茳留下了一些东西,我本来想着要扔了的不过又怕她回来取就一直留着。”
“在哪儿。”
陆止爵拉门坐进来,甩上车门的声音惊醒闭目小憩的图少东。
“你,你回来了。”
他扭头看着坐在后座拿着一个类似笔记本发呆的陆止爵。
“你怎么了。”
“回去。”
“事情问完了?”
“我说现在就回去。”
图少东翻了一个白眼启动汽车,一路上他都摩挲着笔记本望着窗外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还记得当时在国外,知道三月家里因为火灾一家人丧生的消息。
那一晚,他开着车疯了一样在热闹的大都市横冲直撞,他想要回去想疯了,迫切的想要立刻回西京。
可没有陆家的应允,他就是被关着的玩物哪儿去不了。
那一晚,巴黎忽然下着很大的雨,最后豪车被他抛弃在一个肮脏的巷道里,有洁癖的他就这么在肮脏的小巷道里坐了一晚。
紧紧的搂着自己,一直在说抱歉哭的很无助像一个孩子。
他答应过三月要回去的,他答应过的。
后来因为这一场大雨,他病了足足半个月。梦境里是三月站在噬人的火光中哭的很绝望又无奈的看着他。
她一直在问‘九九,你为什么不会来,九九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不遵守你的承诺。’
他还看见三月一直想要从火堆里爬出来,悲凉的哭嚎着很疼,她很疼。
陆老夫人和陆天豪的都知道,18岁的陆止爵在法国的别墅里悄悄吞下一大瓶安眠药。
如果不是佣人们发现的及时,那时候的他已经跟着三月一起去了另外的世界。
各位,中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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