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许家只是好斗,并没有杀人放火。
李茹嫁给柴辉后,受到柴辉的轻慢,李庄人都知道,许耀也不例外,对柴辉自然不爽。
如今,这对堂连襟在李庄三岔路口相遇了。
许耀这次回家,是到坟头上祭奠父母,刚刚做好这个动作,带着一二十个军士,到他大哥许卫家吃午饭。
柴辉听了许耀的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很是尴尬:“只因军务繁忙,所以没时间到岳父母家去。”
接着,柴辉脸一板,话锋一转:“怎么,我的事轮得到你来管?!”
“哟嗬,你到了李庄地面,还这样牛气,我今天就开导开导你!”
说完,许耀打马扬鞭,挡在柴辉面前,摇了摇锯齿狼牙棒,道:“你若在我手上过得了十个回合,我就让你到李平家去!”
柴辉大怒,从背上拔下一对六棱水磨钢鞭,纵马向前,直取许耀。
二人在岔路口,打了起来。酣战了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柴辉见许耀那根锯齿狼牙棒耍得呼呼生风,一时间难以攻破,,遂拨转马头,疾驰而去,大叫道:“许耀,你敢追么?”
许耀哈哈大笑:“你以为我怕你不成?我就来追你,你敢怎样?”
说完,许耀一催大青马,就追了上去。
柴辉拍马,径往一片草地里奔驰,只见八个马蹄,翻盏撒钹相似,勃喇喇地风团儿也似般走。
看看赶上,许耀抡起锯齿狼牙棒,向柴辉坐骑打去。
只所以打柴辉的坐骑,是因为许耀不想打到柴辉,只想震慑一下他。
柴辉迅速拨转马头,那马横着向前一跳,避过了许耀的这一棒。
柴辉大喝一声,左手举鞭,拨开锯齿狼牙棒,右手持鞭,向许耀横扫过去。
许耀急忙闪躲,哪里来得及,只听砰的一声,许耀右大腿上早着一鞭,剧痛不已,翻身落马。
柴辉大叫:“许耀,这是你自己惹的事,我可管不着!”
说罢,柴辉猛地一抖马缰绳,那马向前一冲,疾驰起来
不一会儿,柴辉就到了李茹面前。
许耀的手下军士,早忙着去许耀那儿,七手八脚地扶起许耀,察看伤势。
柴辉飞鞭时,还是留了情的,没有过分用力,只是用了三分力,许耀才没有骨折。尽管如此,许耀的右大腿肌肉被扫开一大块,鲜血直流,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李茹说道:“相公,这次你把许耀打伤了,怎么办啊?”
柴辉大大咧咧道:“没关系,没伤着筋骨,过个一二月就会好的。咱们计划不变,依然到你父母家去!”
说完,柴辉纵马向前,直奔李平家。
事已至此,李茹带着柴涛,跟着柴辉前行。
柴辉的几个亲兵也在后面紧紧跟着。
话休絮烦,柴辉一行到了李平家后,李平、顾芳惊喜不已,急忙请女婿坐在家里最好的一张大竹椅上,并忙着准备中饭。
柴辉让几个亲兵在外面警戒,自己翘着腿,一晃一晃,在竹椅里闭目养神。
中饭很快准备好了,为准备这顿中饭,李平夫妇咬了咬牙,把家里仅有的一只大母鸡宰了,熬汤给女婿吃。
李平走到柴辉身边,道:“贤婿,外面的几个军爷,你喊他们进来,一起吃饭吧。”
那个年头,就算在军营里做个普通士兵,也是很牛的,何况柴辉的亲兵呢。
所以,李平才称他们为军爷。
柴辉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岳父开口了,好吧,那就让这几个弟兄进来,一起吃吧。”
这几个亲兵被顾芳喊到屋里后,坐在饭桌上,与李平、柴辉等人一起吃饭。
李茹因为要带柴涛,所以没有落座,而是抱着柴涛,到里屋去了。
柴辉也不客气,扯着鸡腿,啃了起来。
突然,李健慌慌张张跑进屋里,叫道:“爹,娘,不好了,李元伯伯带了一帮人到这里来了,说要找柴辉算帐!”
李健是李平的儿子,李茹的哥哥,尚未成亲。因为从事捕捞,所以中午很少回家。此时回家,肯定是有事了。
李平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李健道:“我在江边捕鱼,几个渔夫向我跑过来,说柴辉打伤了许耀,许卫等人找到李元,要李元到我家,讨个说法。我听到后,就赶了过来。”
李平对柴辉说道:“贤婿,不是咱家不留你,你打伤了许耀,许家不会罢休的,我看你还是离开这儿,到柴庄去躲一躲吧。”
柴辉听了,不慌不忙,吃了几口菜,站起身来,走到门外,大声道:“许家人一向蛮不讲理,我今天倒要领教领教,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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