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的东西,今天是他的生日。”她说得轻描淡写,但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她。
我能轻易地从她的表情上推断出她口中的朋友一定不是一般的人,对她一定有着深刻的意义。
那么不满意。”
听了她的话,我眼中的伪装彻底瓦解,望向她,间接性的回答了她的问题。“你不是也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吗?”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抹去眼角的细小泪珠,温和的语气,分不清是叹息还是讽刺,“我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气得自己的妈妈都抛弃自己,原来你也一样。”
我看了一眼舒白雪,她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手上黑白相间的盒子上,睫毛在眼脸投下淡淡的阴影。不知为何,我的心又开始怜悯她,觉得她并不是那么坏,或许是有原因的吧!
她意有所指地暗示:“我想,林栀是个好女孩,她和我们不一样。”
“她不会搅进来的,你放心,她有自己的路要走。”我回她。
“周远兮。”她轻轻唤我的名字,这还是第一次,但我并未感到受宠若惊或是丝毫诧异。
“谢谢你。”她继续说。
“这也不全是为了帮你,有一半是以为我自己,你知道的。”
我的善解人意令她心里略微放松了一些,她点点头:“那就交给你了。”
说完,她就迈开步子要离开。
我问:“你要去哪里?”
她的视线又停留在手上的盒子上那一定是对她很重要的东西,会是什么呢?我不停地揣测。
“一个朋友的东西,今天是他的生日。”她说得轻描淡写,但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她。
我能轻易的从她的表情中推断出她口中的朋友一定不是一般的人,对她一定有着深刻的意义。
本意是想着跟踪她的,可谁知半路杀出个舒瑶来。
她几乎是跟了我一路,到家时她才说要见林栀,回家免不了又要被臭骂一顿,我只好让她在外面等着。
进屋后,我妈强忍住怒火问:“今天老师打电话来,说你没去上课,怎么回事?”
那一刻,我的心情没缘由的糟糕,想着绕开她直接上楼叫林栀,一抬头就撞上她质问般的眼神,掩饰好心里的慌乱,朝她勾了勾手指。
她问:“有什么事吗?”
“有人找你。”
然后,她出去了,我在屋里静等着消息,一直等她钻进屋子,才跑去敲门。
事实是那天我一无所获,没能从林栀的嘴里套出什么话来,但是她那么大力的关门,实在让我受不了,我立马怒了,才会狠心的说她的心里扭曲。
之后,我想过很多次去和她道歉和解,每每都被心里的愧疚掐灭了。
临近期末考的前一个月,我被第二次处分,校长当着我的面对我妈说,如果,我还是以这样的情况恶化下去,学校会考虑招交换生来顶替我的位置。华南是整个市里比较有实力的学校,慕名而来的学子着实不在少数,这样的话任谁的家长都会是一种无接受的事情。
于是,她气急败坏地打了我一巴掌,……
一阵寂静。
我的心里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失落感,伴随着隐隐的作痛。
那些过去的残缺碎片在我的脑海中一点点的重合,从我不明事理的时候开始,我就没有拥有过一个完整美好的家庭,他和她的矛盾无时无刻都能上演成火药味十足的战场。
对于我而言,一个家庭的美好和睦早已超出我奢求的范围,他们婚姻的破裂早已经是注定的事情,我不会伤心也不会开心。
我满眼责怪的盯着她,理智告诉自己她是我的妈妈,但是理智还是没能战胜我的内心,我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与舒白雪站在一条线路上,让这些人,不懂得关爱的人都为自己深深的感到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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