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金梅朵略作思索,认真回应道:“在穹猎司,驯兽师的地位本就超然。按你们的观念理解,確实没把其他人当人看。”
“那你们呢?”项安走近插话。
他手中拎著一件被压扁的甲胃,表面不见淋漓鲜血,却布满新增弹痕。
与先前那柄轻质尖刺类似,这件甲胃內肯定蕴藏了大量晶能核心。经系统精確计算,累计收集的晶能核心总量再度增加5.7单位。
至此,方才的诡异现象也算是得到了个合理解释。
谢家兄妹操控的机甲已然起身,白晴嵐等医疗部人员正对倒地的男子“晋美穹措”实施急救。
时间虽短,但巨力压制已使其內臟严重受损。
几乎已不具备抢救价值。
“我们本是一家人。若在穹猎司,阿岷这样的外来孩子绝无资格加入。”央金梅朵扶著腰说道。
“——没、没错。”陈岷应声。
他的伤势虽不算轻,但骨折在青檀苑並非棘手问题。简单夹板固定后,他还是坚持,要一步不离,跟在央金梅朵身侧。
“穹猎司与你们雪源族关係怎么样?”项安带著申夏,打算从头梳理雪域高原势力分布。
从现有情报看,央金梅朵一方尚可合作,而与穹猎司既已见血,之间结下了梁子,合作肯定不可能。
陈岷神色复杂。
“穹猎司也是雪源族。”央金梅朵未假思索答道。
“?“
刚遣散各部门人员返回休息的申夏闻言满脸困惑。
“这些人敢入侵青檀苑,被杀也怪不了我们,”项安指尖在两人间虚划,“从你们的立场看,我们还算朋友吗?”
央金梅朵沉吟片刻頷首:“纵使雪源母的女儿未隨我归去,我们仍是朋友。
穹猎司之人殞命,苔药司无需在意。”
苔药司————
项安心中记下这个名称。
看来央金梅朵与陈岷,就是来自於苔药司。
结合从系统內得到的央金梅朵的倖存者档案,这个势力大概率专长於变异植物。
“梅朵姑娘,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申夏翻开笔记本速记,“雪域高原在末世后形成信仰雪源母与阿妈岗日的新族群雪源族”。但族內並非铁板一块,不同司部可视作独立势力?”
“大谬。”央金梅朵摇头,“穹猎司信奉的雪源母实为邪神,与我们迥异。
倒是雅鲁牧部、岩祭部等司部与我们血脉相连。”
“这样啊————”申夏作恍然状,“那梅朵姑娘,你们那里一共有多少司部呢?“
央金梅朵此时却不继续透露,只一个劲儿道:“要是让雪源母的女儿隨我回去,我就给你们说,否则这些都是高原上的秘密,不足为外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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