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才一晚上不见,就不给姐姐面子了?”她语气里带著几分娇嗲,“我可告诉你,我这酒,平时別人求著喝我都不给呢。”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陈烈要是再拒绝,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他看著眼前这个尤物,心中暗嘆一声,只好无奈地笑了笑:“既然姐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还差不多。”苏晚晴立刻笑如。她按了电梯,率先走了进去,並对陈烈招了招手。
电梯里,她主动站在陈烈身旁,身上那股独特的香气愈发浓郁,丝丝缕缕地钻入陈烈的鼻腔,撩拨著他的神经。
再次来到苏晚晴晴家里,陈烈心情多少有些古怪。
主要是,这姐们一天天打扮得那么性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觉得哪里不对。
“隨便坐。”苏晚晴將酒放在吧檯上,转身去酒柜里拿开瓶器和高脚杯。
她弯腰时,那宽鬆的丝质睡袍隨著她的动作滑落,腰带也鬆开了几分,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后腰,画面极具诱惑力。
陈烈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坐在了客厅那张宽大柔软的沙发上。
很快,苏晚晴端著两杯已经醒好的红酒走了过来。
酒液在水晶杯中呈现出迷人的宝石红色。
她將其中一杯递给陈烈,自己则在他身边坐下,两人之间只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尝尝,96年的拉菲。”她翘起二郎腿,轻轻晃动著酒杯,丝滑的睡袍顺著她的大腿滑下少许,更添几分引人遐想的风情。
陈烈轻抿了一口,醇厚的酒香在味蕾上绽放,確实是好酒。
“看你刚才的样子,好像有心事?”
苏晚晴侧过头,美眸凝视著他,“怎么,被哪个不解风情的小姑娘给气著了?”
陈烈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的事。”
“还没有呢,你的表情都写在脸上了。”苏晚晴朝他凑近了一些,吐气如兰,“来,告诉姐姐,姐姐帮你分析分析?”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著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身体的靠近,让她睡袍领口下的春光愈发清晰。
陈烈能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温热气息,他身体微微后仰,拉开了一点距离,淡笑道:“一点小事而已,不劳姐费心了。”
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点了一下陈烈的肩膀,指尖带著一丝凉意,却仿佛有电流穿过,“行吧,不想说就算了。”
他还没来得及回应,苏晚晴的手指却顺著他的肩膀滑下,落在了他的领口上,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轻了一声。
“,你这里—”她凑得更近了,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怎么有根长头髮?”
说著,她用两根手指,轻巧地將一根几乎看不见的头髮丝拈了起来,拿到两人眼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看来,姐姐猜得没错。”
这番动作和话语,充满了赤裸裸的调戏意味,陈烈心中一动,他知道这根头髮丝十有八九是小玉的。
他没有解释,只是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然后才用一种同样玩味的眼神看著她:“或许,她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宣告主权呢?”
“宣告主权?”苏晚晴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她將那根头髮丝隨手一弹,身体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姿態撩人,“那可真是太天真了。对男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男人,这种小把戏只会让你觉得被束缚,觉得无趣。真正聪明的女人,懂得如何放风箏,而不是把线死死在手里。”
她说著,端起酒杯,將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一滴殷红的酒液,不小心从她饱满的红唇边滑落,顺著她优美的下頜线,一路向下,没入了那片被丝绸遮掩的神秘地带。
“哎呀,”她发出一声娇嗔,眼神却直勾勾地看著陈烈,带著一丝迷离和挑畔,“你看,都怪你,跟我聊这么深奥的话题,害得姐姐都把酒洒了。”
她放下酒杯,並没有立刻去擦拭,而是就这么看著陈烈,眼神里充满了暗示。
房间里的气氛,在酒精和荷尔蒙的作用下,瞬间变得无比暖昧。
陈烈看著她,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无论从外貌、身材还是手段,都是顶级的。
她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著致命的诱惑。
他缓缓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沉地说道:“那—需要我帮你擦乾净吗?”
苏晚晴的身体微微一颤,耳根迅速染上了一抹动人的粉色。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娇媚入骨,然后伸出手,轻轻推了一下陈烈的胸膛,顺势站起身。
“那倒不用麻烦弟弟了。”她一边说著,一边解开了腰间的系带,香檳色的丝绸睡袍应声滑落,露出了里面一套更为性感的黑色蕾丝內衣。
她將睡袍隨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然后赤著脚,一步步走向臥室,走到门口时,她回眸一笑,对著陈烈勾了勾手指。
“不过,姐姐的浴室里有条新毛巾,或许你可以帮我拿过来?”
陈烈看著那扇半开的臥室门,门缝里透出温暖的灯光,像一个无声的邀请。
他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將杯中最后一口红酒饮尽。
他站起身,没有丝毫迟疑,径直走向苏晚晴家的浴室。
浴室里,果然如她的人一般,精致而充满格调。
空气中瀰漫著与她身上如出一辙的淡雅香氛,洗手台上整齐地摆放著一系列看不懂牌子但包装极简奢华的护肤品。
他拿著浴幣,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臥室的门。
臥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暖昧。
苏晚晴並没有如他想像中那样在床上等待,而是背对著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她就那样赤著脚,身上只穿著那套勾勒出完美曲线的黑色蕾丝,静静地俯瞰著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脸上带著一丝慵懒而魅惑的笑意,那双桃眼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含著一汪春水。
“我还以为,你不敢进来呢。”她的声音里带著一丝挑逗。
“那现在我进来了,会发生什么呢?”陈烈说著,將毛幣地给他。
但对方没有第一时间接,而是贴近到陈烈面前,微微抬头看向陈烈的脸:“难道,你就不怕姐姐我真吃了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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