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请让我们真诚、友善的一起考虑应如何解决实际麻烦爵士大人,现在我们要面对的问题可是太多了。“
厅內原本还在不断恭维维多利亚的其余富翁立刻止声,整片区域又只有克洛德一个人平静的敘述。
爱德华抬眼,以温和、鼓励的眼神请这位佩尔蒂埃家族的家主持续讲下去。
“將巴黎计划支援给疫区的物资销毁,刺杀以强硬手段主持疫区防务的苏弗尔公爵是我们约好必须做的两件事。“
“而我们也知道操纵卡佩人与布鲁斯人乱战对您与您身后的王党的重要性。我相信现在的您来说,您甚至愿意放弃对苏弗尔公爵的狙击,集中全力把布鲁斯人覆没於卡佩人的巴黎。”
“换句话说,我们有足足三件事情需要忙碌。可是爵士大人,同一时间內解决这么多事情,您和我们结成的同盟力量足够吗?这些摆在现实的问题,您的对策计划是什么呢?”
“我道是什么,原来诸位是忧虑这件事。”
爱德华轻笑起来。
“这很简单。解决布鲁斯使团、抢掠巴黎给予疫区的援助物资、狙击苏弗尔公爵.
看似是三个问题,可诸位换个思路,他们不是早就被串联起来了么?“
“我们的对手,只有科佩尼克军团。”
“我们急需处理的事情乍一看很多,但它们不过是同一主干的不同分支,只要我们能够应对疫区军团势力,那后面无论做什么都比路边摘一朵还简单。“
克洛德拍案表示不同意见:
“可爵士大人,您打算怎么应对科佩尼克军团?现在多了保护布鲁斯使团的任务以后,巴黎毫无疑问將赐予苏弗尔更多便利行事的职权。他在疫区足够调动的力量將更为庞大!”
“与之相对的,我们的力量依旧毫无变化。”
“这不是什么问题。”爱德华隨意的摇头:“克洛德先生也是生意人,怎么能將力量强弱简单看作规模的大小呢?你只看到苏弗尔有一个无比庞大的手,却没看见他必须將手指按到多个不同地方。”
“与他相反,我们的势力却是一个无比扭在一起的强硬拳头。我们的拳头可以砸碎他的任何一个指头,並在他大手握过来前凭藉灵活性躲开。”
“我只怕我们是一群乾瘪瘦弱的跳蚤,会被他轻而易举的按死。”克洛德用可怜兮兮的语气嚷道。
爱德华大笑起来:“佩尔蒂埃老兄真是幽默。看来刚刚您对刚刚我的管家送上来的红茶还是有一些误会—”
“您知道吗?这些茶叶是今天才运到我在疫区的公署。,“怎么可能!”
克洛德惊愕站起来:“科佩尼克军团將疫区围的像牢不可破的康斯坦丁堡。”
“那维多利亚就有击溃一切城墙的乌尔班巨炮。”爱德华用手指敲了敲脑袋:“我刚才说过,疫区內已经只有王党的维多利亚之音。我们已经掌握一切,你还觉得我们的力量一成不变吗?”
“商会、佣兵、亲善贵族——维多利亚的朋友很多,他们愿意陪我们参与冒险的暴利行当。”
“竟然这样。”克洛德的眼睛闪过忌惮:“我明白了,难怪德拉图尔这个无能之辈也可以成为布商行会的巨头。“
“我对您完成事情的能力已经没有半点怀疑—那现在行动的具体计划是什么。”
“等。”爱德华气定神閒的说道。
“等?”克洛德反问。
“没错,我说过,展开的科佩尼克军团大手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只要把握好时机,我们不仅可以轻鬆解决疲於奔命的疫区军团。“
“甚能够——靠著瘟疫,靠著许多维多利亚的朋友,让巴黎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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