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念出咒语,魔杖猛然挥动。
然而,出乎意料的,內衣並没有像之前的物品那样准確地飞到她手中。
相反,它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飞向她,似乎失去了控制。
秋张迅速后退,却还是感觉到薄纱的轻轻擦过了她的肩膀,甚至差点直接撞在了她的脸上。
她连忙下意识地挥动魔杖,想要调整其轨跡。
可是,它依旧偏离了预定的方向,最终狠狠地撞到了墙壁,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啪”的声音。
秋张的脸瞬间像火烧一样,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几乎让她的耳朵都红了。
她赶紧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內衣,心中后悔不已一她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只要一碰到这个物品,自己就总会出现失误。
但由於没有外界因素的影响,在经歷过大量的训练后,过了半个小时,秋张最终还是通过了这个关卡。
不过,这也仅仅是第一关。
肖恩所设计的关卡总共有三关。
在离开这间石室,推开下一扇门之前,秋张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內衣內裤,想了想,
红著脸將其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多做一些准备总是好的。
如果再发生上一次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对在推开门后,一股强风迎面而来,將秋张的髮丝吹得四散开来。
和上一关相同,这里仍然漂浮著很多的物体。
而秋张所要做的,就是在风的干扰下,用飞来咒成功召唤物体。
这个关卡也让秋张有些头疼,更为確切的来说,这比她想像中的难度大多了一风的存在让一切变得更加不稳定,漂浮在空中的书本、羽毛笔、怀表都被风吹得不规则地飘动,变得更加难以控制,完全无法预测它们的轨跡。
秋张拿起魔杖,站稳脚跟,眼前的目標是一个悬浮的羽毛笔,笔尖朝上,隨风晃动。
“飞来。”她低声念道,集中精神。
魔杖在她手中轻轻晃动,空气中似乎短暂地停滯了一秒。
然而,风力太强,羽毛笔依旧飞得很远,转瞬之间,它被强风吹得撞到了墙壁,发出一声轻微的碰撞声。
秋张皱了皱眉,內心的焦虑再度升腾。
隨著风的吹动,她的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衣角不断被拂起,甚至有一部分差点被颳得飘飞出去。
秋张感到不適。
衣服的摆动和风的干扰让她完全无法集中精神!
她试著调整自己的站位,双腿微微分开以保持稳定,但风却越来越强烈,甚至感觉有些失控一她的长袍被风吹得纷乱不堪,越来越重的飘动让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甚至不自觉地觉得身体开始变得轻飘飘的,像是下一秒就会被风捲走。
秋张咬紧牙关,盯著远处飘来的羽毛笔,再次沉下心,集中注意力。
“飞来!”她娇声低喝,魔杖挥动的动作更加果断。
但是,风无疑在和她作对,羽毛笔仍旧飞得不稳定,方向一偏,便迅速飞了出去,再次撞到了墙壁。
秋张的脸色一沉,內心充满了挫败感。
她站了几秒,感受到风更加猛烈地吹打在她的脸上,长袍也被吹得越来越飘。
如果再这样下去,她根本完不成这样这关,只会越陷越深。
在短短经歷了內心挣扎后,秋张已然做出了她的决断!
她低下头,快速解开自己的长袍,进行减负。
脱下长袍,秋张本来想將长袍放回到第一关,但第一关的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上了,无处可放的长袍只能隨著风的吹动,一同漂浮在天上。
看著自己的衣物在天上漂浮,少女的脸上顿时泛起了一丝不自在的红晕。
那件象徵著她霍格沃茨学生身份的长袍,像失重的羽毛般在风中翻滚著,像是无声地嘲笑著她的无能。
羞耻感不断攀升的秋张,脸颊烫得发热,耳根也染上了緋红。
不过轻装上阵之后,秋张感到一阵轻鬆,她终於能够更加专注於魔杖和咒语本身,而不再被风和衣物所困扰,少了长袍的束缚,仅剩下贴身衣服,她的动作更加灵活了。
这毫无疑问,大大增加了她成功的机率。
“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影响我了!”秋张咬了咬唇,狠狠甩开心头的尷尬情绪,紧紧握住魔杖,强迫自己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挑战上。
“飞来!”她再次施展咒语,低声冷呵。
这一次,羽毛笔的轨跡明显比刚才平稳了许多,虽然仍然受到风的影响,但至少,它终於按照她的预期方向朝她飞来。
秋张一鼓作气地伸手,稳稳地抓住了它。
她鬆了一口气,但余光瞥见自己的长袍还在上空盘旋,仍然没有落地。
秋张咬牙,不再去管它。
现在最重要的是完成这项训练,而不是纠结於自己飘在半空的衣物。
天不遂人愿,下一秒,风力猛然增强,她的长袍竟然被卷得更高,在空中急速翻滚,
最后啪嗒一声,准確无误地落到了她的头上,把她整个人罩住。
“鸣一!”秋张猝不及防地被布料包裹,惊得连连后退,手忙脚乱地想要將长袍从脸上扯下来。
然而,风依旧不依不饶,长袍的袖子缠住了她的手臂,让她短暂地陷入挣扎之中。
她几乎能听见自己羞耻到极点的心跳声,甚至不敢想像此刻菲利普斯教授如果在这里看著这一幕会是什么样表情。
她拼命甩开长袍,脸涨得通红,气喘吁吁地盯著它终於飘落在地面,彻底服帖地安静下来。
这太丟人了—
秋张在心里哀嚎。
恰在此时,肖恩的声音却突然在房间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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