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给邻居跟僱工做过口供吧?”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摇摇头:
“没有。”
他指指伯尼手里的文件袋:
“你中的这两页纸就是哈珀县警局寄来的全部了。”
伯尼还不死心,问他:
“你跟他们联繫过吗?確认这些就是这个案的全部?”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盯著伯尼看了一会儿,嘆了口气:
“西奥多在文章末尾写的很清楚,如果邮寄案件,需要隨信附带哪些东西。”
他强调:
“他们只给了这两页纸,並且在第页背面写了地址跟电话。”
“连地图都没有。”
伯尼把文件翻过来,果然看见一串號码。
他摇了摇头,拿起旁边的电话:
“也许他们忘记寄过来了呢。”
他拨打了上面的电话,很快跟哈珀县警察局取得了联繫。
哈珀县警察局的警长没想到竟然真的能得到fbi的回覆,显得很惊讶。
伯尼向他询问他们手中的其他线索,结果跟马丁·约瑟夫·克罗寧所得一样。
他们不光没有照片跟口供,甚至连嫌疑人员名单都没有。
最初负责本案的警探都已经死了九年了。
寄送给fbi的案情简报甚至都是从当年那位主管本案的警探口中口口相传下来的。
伯尼看向西奥多。
西奥多拿过简报反覆研究,试图从字里行间看出一点线索来。
但两页纸上去除格式內容跟客套话外,与案件相关的核心內容一共就只有十几行。
最终西奥多放下件,冲伯尼摇了摇头。
伯尼跟警长沟通,表示线索太少了,实在无能为力。
警长没有一点遗憾,欣然接受这个结果。
果断电话,办公室內陷入短暂的安静之中。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拿起笔划掉这起案件,在白板上写下第二串编號。
第二个案子来自怀俄明州拉勒米县。
七年前,当地一名28岁的小学教师离奇失踪。
他的汽车被发现停在学校附近,车內一切完好。
当地警局跟社区组织了数次搜索,但山区地形复杂,毫无进展。
警方怀疑他可能是自愿离开的,但家人坚持她遭绑架。
他的妻子,三个孩子,父母跟兄弟姐妹—他的亲人全都是当地人。
他能去哪儿?
由於当地警局缺乏专业的搜索跟追踪资源,且长期以来一直没有新线索出现,失踪人员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该案件於1956年被列为冷案。
失踪者的家人不知从哪儿得知了《执法公报》上的那篇文章,在他们的再三恳求下,县警局將案件寄了过来。
这起案件的情况要比堪萨斯州的案子好很多。
当地警局隨信寄来了一张地图,地图上绘製有当年几次搜索的路线。
但也仅此而已了。
西奥多不认为罪犯个性侧写能对本案有什么帮助。
伯尼照旧联繫了提勒米县警局,询问是否有更多的线索。
警局的回覆与哈珀县警局一样。
能送来的都给他们送来了。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划掉本案,写上第三个编號。
第三起案件来自阿肯色州wq县。
1957年8月,当地的一家便利店遭遇抢劫。
店主被击昏,现金收银机被清空,一名路过的司机发现昏迷的店主后报了警c
警局调查了当地的前科人员,一所获。
案件因而被搁置。
西奥多听了个开头,就冲马丁·约瑟夫·克罗寧摇头。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顿了顿,开始介绍第四起案件。
这是个仓库失火案。
案件发生於1956年10月的密西西比州亚当斯县。
该县以种植为主,人口不多,只有1600余人口。
消防部门確认现场存在助燃剂,认定为人为纵火。
警方调查无果后,案件被搁置至今。
亚当斯县警局竭力按照西奥多的要求,將与案件相关的文件全塞了进去。
可惜他们拥有的本来也不多。
这已经是少数寄送了现场照片的案子。
几人都对这个案子產生了兴趣,兴致勃勃地討论了一会儿,但凭藉三张火灾后断壁残垣的照片,几份与仓库主人有恩怨之人的口供,以及简要的案情简报,总感觉有点儿隔靴搔痒。
比利·霍克询问西奥多的意见。
不等西奥多开口,马丁·约瑟夫·克罗寧就又用关爱的目光看著他了。
最近马丁·约瑟夫·克罗寧总是用类似的目光看他跟伯尼,他俩都已经习惯了。
“我们跑这么远,就为了一个仓库失的案子?”
比利·霍克与他对视著:
“既然不划算,为什么还要把它挑出来?”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目光中的关爱都快溢出来了:
“这个案子符合西奥多提供的要求。”
他翻出西奥多提供的筛选条件给比利·霍克看。
比利·霍克用同样的目光看著马丁·约瑟夫·克罗寧:
“我们不用去,也可以给他们提供意见。”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收回关爱的目光,认为比利·霍克已经无可救药了。
他摇了摇头,看在两人同处一队又是同事的份儿上最后提醒比利·霍克:
“他们连助燃剂是什么都不知道。”
比利·霍克有些得意地向马丁·约瑟夫·克罗寧科普西奥多讲述的纵犯分类。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將信將疑。
伯尼没有比利·霍克这么乐观,看向西奥多。
西奥多把文件推给伯尼,让他跟比利·霍克尝试对凶手进行侧写。
由於警局所能提供的线索太少,西奥多並不要求他们的侧写像此前调查案件那样详细,只需提供一个大致的调查方向即可。
伯尼將文件收拾一下,塞进文件袋,递给比利·霍克。
马丁·约瑟夫·克罗寧拿起一个稍厚的文件袋递过去,写下第五串编號:
“这个案子来自维吉尼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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