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蠢货,差点被人下药了都不知道。”
“什么?下药?”
可恩瞬间瞪大了眼睛,检查自己的身体。
“放心吧,幸好我来得及时,他们要找的人没来,还没来得及下手。”
“靓坤这小子还真是阴啊,让陈浩南那小子背上勾引二嫂的罪名,让他和他兄弟山鸡反目成仇。
这么阴的招式都想得出来。
还这么滑溜,怕是害怕出意外,压根没来过这里,人影都不见。”
可恩听完陈宏的话,瞬间就把前因后果猜得七七八八了。
不由得咬牙切齿。
“该死的混蛋,差点就那个了。”
“宏哥,谢谢你啊。”
“行了,赶紧整理一下着装,跟我离开这里。”
陈宏带着可恩去了医院。
山鸡这个把持不住下半身的蠢货,匆匆忙忙赶来。
要不是陈宏,他就要戴一顶青青草原了。
陈宏对于他们的爱恨情仇没有兴趣。
这次也算是同时施恩于两人了。
以后有需要也方便挖过来,收为小弟,当个工具人,给自己打工。
几兄弟对着陈宏千恩万谢。
山鸡愧疚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巢皮差点被人砍死,自觉混不下去了。
所以在医院看望了巢皮后,就准备离开港岛。
大天二转赠了陈浩南送的的一只劳力士手表,说是给他应急用。
于是山鸡拿着劳力士,独自一人闯荡琉球岛。
第二天。
洪兴内部开会。
蒋天生坐在首位上,大佬b坐在他下面右边第一个位置。
一身西装的陈耀坐在大佬b对面。
“好了,十二个扛把子都到齐了,现在开会。”陈耀第一个开口。
“昨天,我们一群兄弟去濠江办事,不过很不幸,被人埋伏,事情办砸了。”
“蒋先生,这件事情我要解释一下。”大佬b解释,“帮里有命令,小弟们一定会拼命的,但是……”
“但是,人倒霉,讲什么都没用,叽叽咕咕的,怕人家听到啊?”靓坤嘲讽。
大佬b瞥了靓坤一眼,继续解释:“蒋先生,这件事情,我认为是被陷害的,不然我的手下不会……”
靓坤立马抢答:“如果交给我办,洪兴不会丢脸,最后还不是我亲手摆平丧標?你还在那叽叽咕咕说什么,有什么用?”
“靓坤,你不要太嚣张!”大佬b一再被打断,顿时怒而拍桌。
靓坤毫不示弱地手指着大佬b,怼道:“我告诉你,出来混,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你是怎么教你手下的?”
亲兄弟差点被砍死的包皮忍不住了,“傻强是你的人,你说什么都可以啦。”
“这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了?”靓坤不屑地瞪着包皮。
“关二爷面前,没有分大小。”
靓坤起身,当场就给了包皮一巴掌。
“对,不过要分尊卑啊。”
蒋先生示意大佬b,大佬b只能让人拉包皮出去。
“做大哥的不像大哥,做小弟的不知所谓,不知道你怎么教的小弟。”
靓坤插着裤兜,拽拽地吐槽。
“靓坤,你是不是要分等级?”
蒋先生打算顺着靓坤的话,反过来以自己的身份压他。
没想到靓坤根本不接招。
“我这是就事论事,上头要下头做事,是不是应该论功行赏啊?”
靓坤侃侃而谈,“不管你的地位有多高,身份是什么,有错就要扛。”
“有话你就直说。”蒋先生依旧微笑着说。
“每年选举都是你生哥坐这个位子,我觉得今年要重选。”
下面立马有人附和,“说真的,靓坤这几年帮洪兴赚了不少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你是不是很想坐这个位子。”蒋先生依旧还是微笑,和蔼可亲的样子。
“照规矩是三年选一次,今年我是不是有权出来选啊?”靓坤不再掩饰自己的野心。
“耀哥,你说。”
“是。”陈耀毫不犹豫地开口。
蒋先生意外地看了陈耀一眼,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
“这几年我帮公司做了那么多事情,我想大家都很清楚。”
“超哥,我们从小玩到大。”
“1978年,在蓝田砍那些长兴帮的而名扬天下,记得吧?”
“记得。”一个扛把子回答。
“1983年,帮里老大下命令,要宰了沙皮,把港仔的鱼市场收回来,我搞定了。”
“1985年,我杀入尖东,砍死陈箕,我为洪兴帮顶罪,在牢里蹲了三年。”
“论功行赏,我绝对有资格坐这个位子,对不对?”
“对。”蒋先生笑容已经带了些刀子的意味在里面。
“还有,公司的兄弟找我帮忙,我哪件事情不是办得妥妥当当?”
下面立刻议论纷纷。
“说的也是。”
“他确实办得妥妥当当。”
“对啊,这些年靓坤确实做了不少事。”
靓坤叹息,“唉,生哥,你坐在冷气房里,整天遥控当然舒服。
我们在外头跑腿工作,很辛苦的。”
蒋天生点头,“就快到1997年了,港岛人很喜欢投票,我这个人很民主的。”
“如果大家心目中有人选的话,我愿意退位让贤。”
站在大佬b后面一直默不作声的陈宏,赞赏地看了蒋天生一眼。
这招以退为进,确实漂亮。
这蒋天生看似温和,很有风度,其实内里还是权谋的底色,阴得很。
这个靓坤此时卖力蹦跶,人也够狠,能力也过硬。
可在陈宏看来,只不过是小丑表演罢了,根本不可能斗得过蒋天生。
蒋天生一身西装,经常和港岛政客权贵打交道,和靓坤这种混混头子,不是一个段位的。
见识、手段都不是一个段位的。
陈宏对小小洪兴的内斗没多大兴趣。
不管是谁,敢挡在自己前面,碾死就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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