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澄踩着单车去往教学楼。
莫爵看着季风情,有些不赞同,“在国内多待一天就多一些危险。”
季风情眼角一挑,“你不会保护着吗!”
莫爵撩了撩他的头发,“我很担心你。”
季风情一愣,他撇开目光不去看莫爵,小声反驳,“我…我一个大妖精担心啥!”
“因为太爱你了,所以不敢怠慢分毫。”
莫爵说情话也说的无比优雅。
季风情悄悄扬唇,牵着莫爵的手就走。
接下来的两天,对白澄来说格外珍贵。
白澄有很多事想跟慕席一起做,可是又怕自己的反常举动引起慕席的怀疑,慕席一如既往的忙碌,而这两天他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盯着慕席的照片看。
一边回忆一边微笑。
变故发生在晚上。
白澄回家的时候突然看不清眼前的路,骑着单车直愣愣的撞上了墙,夏天穿的衣服薄,膝盖瞬间被蹭破了皮,不过又眼睁睁的看着他自愈。
白澄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打算继续走。
走着走着白澄看见了一个人。
在不远处的楼层天台,站着一个黑袍男人。
白澄又仔细的看了看。
是那天晚上对慕席开枪的人!
白澄握紧手心,这个人估计这次是针对着他来的,对方直接从三楼跳了下来,踩着步子走到他面前。
周围的环境又开始变得诡异,路上的行人似乎看不见他们,一身黑袍遮住了男人的脸,他只看得见那一个邪恶的笑。
白澄立刻悄悄喊了一声莫爵。
对方很悠闲的围绕着白澄走了几圈,白澄警惕的盯着他,观察周围逃跑的可能性,对方似乎非常满意少年的惊慌之态。
他嘲笑道,“哟,小狐狸一个人啊,这次没有慕席在慌了吧,看谁还能保护你!”
白澄一愣,他死死的盯着黑袍人,眼里稚嫩的慌乱都变成了凌厉,“你们把慕席怎么了?”
“哼,现在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
说话间,黑袍人抽出了刀。
那把盾刀被男人把玩在手心,下一刻男人收起笑划了过来,白澄同一时间找好角度直接把单车推了过去,单车横在两人之间,白澄借力踩在单车坐垫上跳上了隔壁二楼。
黑袍人显然没想到少年居然还能跑。
不过,又能跑哪去呢?
迟早都要被他抓回去,现在只不过是垂死挣扎,他不介意和少年玩一下猫捉老鼠的游戏。
隔壁的楼层是一个办公楼,楼道里弯弯拐拐不少,白澄飞快的穿梭其中,心里有些没底。
黑袍人的声音一直很近。
他好像一只困兽在无力挣扎。
黑袍人直接冒出来堵住了少年的路,他拿着刀,下一刻有鲜血溅出。
莫爵夺过黑袍人的刀划破了他的脖颈。
黑袍人倒了下去。
变故不过是在一秒钟。
鲜红的血色红的有些眩目,白澄只觉得眼前有些恍惚,他只能看见莫爵向他走来,如同杀神一般的嗜血目光,他却莫名的有些兴奋,随后少年身体一软倒在了莫爵怀里。
莫爵立刻抱着少年回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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