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正局促不安的站在他面前。
慕席突然就很想把人锁起来。
锁起来,人就是他的了。
他可以尽情的占有。
白澄紧张的舔了舔嘴唇,他试探着小声喊慕席,“哥…哥哥?”
慕席抬眼倪了他一眼。
白澄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打颤,“我…”
慕席打断他,“叫慕席。”
“慕…慕席。”
慕席拉过少年的手把人捞进了怀里,他亲了亲少年的耳尖,声音低沉喑哑,“离开,是因为那些隐藏的秘密吗?”
白澄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慕席摩挲着少年白皙的脖颈,指尖下是黛色的血管,仿佛轻轻一碰,怀里的人就会受伤,慕席勾勒着血管的纹路,他低沉磁性的声音飘在少年耳边。
“我最近…总是做一个梦,梦境忽明忽暗,梦里你有尾巴,还有耳朵,是只小妖精。”
白澄听的心里一抖,慕席没忘记?
莫叔叔的催眠不可能出问题啊…
慕席揉了揉少年的头,目光温柔又危险。
像是炽热的红,隐隐的泛着沉闷的黑。
慕席亲了亲少年的耳尖,薄唇翕动。
“记住了,我不允许你走。”
“你要敢踏出一步,我就把你关起来。”
“所以,宝贝要听话。”
“明白吗?”
温柔呢喃,更甚警告。
白澄心里颤动,他从慕席的怀里仰起头,很是无辜的小声控诉,“可是你之前说过,只要能让你联系上,我就可以离开的。”
“之前是之前,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慕席眼眸微暗,声音喑沉。
他不能忍受少年离开他,即使是一刻,他都无法接受,他要把少年绑在身边,只有少年完全受控制,他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滋生心底的那些黑暗。
他怕,万一吓坏了他的少年…
慕席又把少年摁进怀里, “乖一点,嗯?”
乖一点,他就会继续宠爱。
不乖,就得惩罚后学乖。
白澄楼上慕席的脖子,蹭了蹭他的颈窝。
“哥哥…”
慕席摸了摸少年的头,“夜深了,去睡觉吧。”
白澄抿唇,还想说什么最终也没说。
慕席的意思分明就是不允许他离开。
白澄起身回卧室。
夜色墨染,慕席把书房的手铐拿到了卧室,手铐和之前的材质一样,泛着银白色的冷光,慕席低头轻吻落在冰凉的铐身,勾唇邪肆。
以前他觉得只要少年在身边,其他的他都容忍。
可是真当少年在他身边了,他又想侵占。
压抑着这些黑暗的欲望,他一边扮演着温柔宠溺的兄长模样,一边肆无忌惮的享受少年的撒娇乖顺。
可是现在,他快要忍不住了。
慕席放下手铐,金属撞击琉璃桌面发出“叮”的清脆响声,划开了黑夜的暗沉。
……
白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事情跟他想的不一样,慕席之前说好的只要能联系上他就可以暂时离开,可是现在慕席不放他走了。
脚踝上的铐链此刻像是警告。
警告他不准离开。
可是他真得走啊,不然又伤害到慕席怎么办?
白澄舔了舔牙尖,给莫爵打电话。
很快,对方接起。
低沉华丽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白澄。”
“莫叔叔,什么时候接我走吧。”
“跟慕席说好了?”
白澄垂眸,“没有,他不准我走。”
“明天我和情儿来接你。”
“好。”
打完这通电话,白澄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他走到慕席卧室的门前坐了下来,就像重逢那天晚上一样。
少年守在慕席门前,像个虔诚的小信徒。
白澄靠着门,脑海中浮现他和慕席之间的点点滴滴。
慕席是在六岁捡到他的。
当时,他什么都不会,记忆一片空白,唯一记得的就是他的名字,他叫白澄。
慕席直接把他带回了慕家。
他还记得,当时他走路都走不稳。
慕席出牵着他的双手扶着他一步一步教会他走路,他不会用筷子慕席就喂他,他不认识的东西慕席就教他。
慕席如兄如父,宠爱至极。
回忆如潮涌来,快要淹没了他。
白澄只觉得心里沉闷的快喘不过气,眼角都蔓延上了微微的湿意,他吸了吸鼻子赶紧抹了抹眼角。
没有慕席的允许是不可以哭的。
白澄蹲了一晚上。
天色渐明,白澄起身回卧室。
慕席,再见。
白澄在心里这样默念。
……
吃过早饭,慕席照常带着白澄去片场。
上车的时候,白澄伸手拦着慕席,少年眉眼弯弯,“我开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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