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和下身是明朝歌的命门,任何人碰不得。所以即便她时不时来个熊抱,可这两处地方,也绝对不会接触到他的身体。
这样的习惯,明朝歌给的解释是个人癖好,因为长得太中性,所以小时候总有人想袭他的胸来证明男女。
可这个解释,对萧肃来说,太过苍白。
一个假设,或者应该说,一个结论,早已在他心中成形,只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彼此挑明。
但显然,这个时机不是现在。
明朝歌坐在桌前,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慢悠悠地道:“话说,你跟皇甫赢的性子,还真是如出一辙啊,都一样的倔。”
萧肃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那天砍你右手没砍成功,我可是听说,皇甫赢这几日安排了很多人手在宫中找人,而且这个人,还叫秦沐。”
她说到最后一个名字时,明显的看到萧肃唇抿紧了一下,似乎对这个名字很不待见。
“他找秦沐做什么?”萧肃比划道。
“谁知道呢,可能是觉得你伤了萧肃,没折磨你折磨得过瘾,打算抓回去玩玩圈禁什么的,培养一下恶趣味。”
萧肃翻了翻白眼,他怎么觉得,眼前人才更恶趣味?
没再关注皇甫赢找他的事情,反正有明朝歌在,只要他不踏出这朝阳殿,没人能找得到他。
萧肃拿手沾了杯中的水在桌上写字:“你说的解蛊虫,什么时候能开始?”
“不急不急,药材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再过几日,你跟我一起出宫,我便能将你体内的蛊虫驱出来。”
“跟你一起出宫?”萧肃有些不解,“为何?”
“因为解蛊虫要连续一天一夜不能断,不然会亏损阳寿。若留在宫里,这段期间,我恐怕无暇分心出来保你。”
萧肃闻言,良久未说话,也未动弹。
他不动,明朝歌就也陪着,支着手托住脑袋望着他。虽然隔着秦沐的皮囊。可是。
越看,她便觉得萧肃越水灵,越看,便越喜欢。
萧肃这人,简直有毒。
见明朝歌望自己望得入神,萧肃晃了晃手召她回神,然后指了指桌上重新写的字:“只怕,不仅仅是为了安全吧。你的另一个目的是什么?”
见萧肃这么直白,明朝歌索性也坦白:“我确实存了私心,想着若你恢复了容貌,若是在宫外,你会不会就不想再回来了。”
明朝歌一字一句:“这宫中,断不会存在两个一模一样的萧肃。可即便皇甫赢知道了真相,想让你回去,可碰过其他男人的皇甫赢,你真的还会想要吗?”
萧肃垂下眼,挡住了眼中的思绪。
他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若换做以前的他,只要能留在皇甫赢身边,怎么样都觉得可以。可是现在,他却突然变了。
是啊,之前的他名不正言不顺,可是现在他是他帝后。皇甫赢既有了他,再碰别人的人,特别是这个人还是个男人,那便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要不,我们来打个赌吧。”见萧肃迟迟没有动作,明朝歌率先打破了僵局。她望着萧肃,眉眼带笑,“我们就赌皇甫赢几时认出你。我们离宫的时间不变,若他能在离宫前留住你,那就算他的本事。若留不住,肃肃,你得随我出宫解蛊,而后,离开皇甫赢,再不踏入这宫中,如何?”
“好!”萧肃点了点头。
赌一把,成了皆大欢喜,输了,也不过是丢下了那个人罢了。
两人的赌注刚落下,明朝歌来没来得及欣喜,就听得门外传来了一声嘹亮的通报声:“皇上圣安!”
萧肃一惊,身子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往内室走。可是,还没踏出几步,身边一阵风飘过来,下一刻,手腕就被一只大掌扣住。
“想跑到哪儿去啊,秦沐!”
皇甫赢最后那个称呼喊得几乎咬牙切齿,仿佛想将眼前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他在生气?为什么?
萧肃还没想明白,明朝歌身子一转,修长的身影已经挡在了他面前,挡住了皇甫赢凶神恶煞的眼神。
“皇上之前还吩咐我在宫里不能用武功,怎么落到你这儿就变了呢,居然驾着轻功过来拿人。”
“朕不用轻功,那是不是今天又会被他跑掉?”
皇甫赢说着,想推开明朝歌,可是偏生她看起来柔弱,可是几番推下来,她却还是固执地放挡在身前,甚至手一转,掐了他的虎口,让皇甫赢拽住萧肃手腕的指尖一麻,差点让他逃走。
皇甫赢眯起眼,身上戾气越发浓重起来。他望着明朝歌,加重了声音:“别忘了你进宫是为了什么?若你执意拦着,朕能顷刻间给你殊荣,也能顷刻间毁了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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