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秋泽勾唇一笑,“你还不知道我是谁,怎么就说我没资格?”
白秋月眼瞅着秋泽的笑容十分危险,生怕这位江湖姐姐一不开心直接动手。索性站在一旁也赶紧笑了一下,上前打圆场,“误会,都是误会。秋泽姐姐乃是江湖中人,说话做事素来不拘小节,都是误会罢了。”
对着一个不知深浅的秋泽,陈秀秀是不太敢说什么,可是面对着这会儿上前来的白秋月,陈秀秀想说的可就多了。
她登时抬手指着白秋月,就对着身后跟着她的一帮与陈家沾亲带故以及跟着过来看热闹的人喊道,“对!就是白秋月!她手里拿着不知是什么的坏东西,想要坏了咱们村子里的活水,好在被我发现,这才没有得逞。”
“不过白秋月也正是因为被我发现了,才恼羞成怒,故而将那污秽的东西泼了我整张脸!我……我回到家中之后数次净面,然而脸上还有那难闻至极的气味!”
陈秀秀一开始说话还是怒气冲冲的样子,然而越说到后来,有关于自个儿这张脸的事儿,就觉得越是委屈。到了最后,甚至还彻底的红了眼眶。
白秋月听了陈秀秀的话,这才注意到,这帮人确实是跟着陈秀秀来的,可是却不知为何,所有人都站的离陈秀秀不近,就俨然是一个半包围的姿态,将陈秀秀围了起来。
如今想来,大抵是因为陈秀秀脸上的味道。
白秋月心中有些想笑,可是却又强行忍住,对着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不约而同诟病起她来的人朗声开口道,“对于这事儿,还请大家听我解释几句。”
陈秀秀登时不依不饶,“还解释?!我明明白白看在眼中的,你还想如何解释?!”
白秋月目光一凛,猛地看向陈秀秀,“我为何不能解释?陈秀秀,你看到我了,这确实不假,可是你如何才能证明,我手中的东西便是害人的呢?”
陈秀秀一时语塞,不过却又飞快的反应过来开口,“你!你那东西恶臭难闻,当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行。”白秋月被气得笑了一下,旋即又问,“那么请问,陈秀秀,你信誓旦旦的说我手里拿的不是好东西。那么现在,这东西可都在你的脸上,你可有觉得怎么不适?”
“我……”陈秀秀被噎的直接说不出话来。
要说没有不适,那岂不就是在变相的帮着白秋月证明那东西没事儿?
可是若说有所不适,可是……此刻她人都尚且好端端中气十足的站在这里,又还能怎么说呢?
就在陈秀秀沉默的时候,陈家一位年长之人,看了看陈秀秀,又抬眼看着白秋月,不由得摸了摸胡子之后开口,“苏家娘子说得倒是也有一番道理,不如我等,便听苏家娘子解释一番?”
在场的人,一半儿是被陈秀秀叫过来帮着讨回公道的,都是与陈家沾亲带故的。
而另一半儿,则是在路上无所事事,听着陈秀秀这一番哭诉,跟着过来看热闹的。
登时,有了这么一个建议,那一半儿看热闹的都是点头赞同。
无论怎么说,总要给人一个解释的机会嘛!
这解释的多了说得多了,不就有更多的热闹可看了吗?
陈秀秀见着仿佛是大势已去,不由得一蒙眼睛,委屈的彻底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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