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瑜伽,不光是动作要标准,同样锻炼的时间也要够久,否则就毫无意义。
文雪额头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在林渊的辅助下,她咬牙坚持着瑜伽的动作。
林渊还年轻,和他站在一起,文雪总怕自己显得太过衰老。
她现在虽然都还不到四十岁,但是她盼着通过锻炼能让身体变得更轻盈、更年轻。
文雪不想那么快就变得人老珠黄,她想以更好的身体状态,能陪林渊久一些,再久一些。
当最后一个拉伸动作结束时,文雪的呼吸还有些喘,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泛红的脸颊上。
在两人方才那些时有时无的接触下,文雪的眼神早已浸满盈盈情意。
接下来,两人一拍即合。
文雪脚上穿着黑色高跟鞋,鞋型衬得脚踝纤细,身上松松垮垮的领带斜挂着,随着她轻轻的呼吸起伏。
她有些困惑,不明白林渊为什么让自己戴领带,林渊只是笑着说这样搭配眼镜很衬。
……
房间里安静又惬意,林渊搂着文雪慵懒地躺在床上,
倒是也不急着起床,反正距离两个小丫头回来还有段时间呢。
文雪将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这会思绪逐渐清晰,开始问起正事:
“这次的事情该怎么办?是我替你写一篇文章,还是用采访的形式回应?”
她可是一直记着这事呢。
作为报社主编,她的职业嗅觉很是灵敏,早已察觉到部分媒体对林渊的恶意。
林渊轻叹一声:“其实这种事情没什么彻底的解决办法,除非我两年后奥运会进入决赛、赢得冠军,否则质疑的声音,只会时多时少罢了。”
如今的环境里,人们大多唯金牌论。
金牌才是唯一的衡量标准。
在他们看来,反正都是金牌,能有什么区别。
放着现成的金牌不要,甚至要去挑战田径百米短跑的决赛是很荒谬的事,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什么时候进入决赛也算成绩了?
文雪点头表示同意,眉眼间透着担忧,说道:“但总得要说点什么。给那些相信你、支持你的人一些鼓励和信心,不能让他们被那些无脑的跟风言论给带偏。”
林渊的手指勾住文雪身前松垮的领带,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香水味,在她柔软的肌肤上落下一吻,带着些许力道:“拿来纸笔,我说你记。”
文雪轻呼一声,吃痛地闭上眼睛,睫毛剧烈颤动,白皙的肌肤上泛起红痕。
她撑起身子,丝绸被面滑落肩头,露出动人的娇躯,转身从床头柜摸来笔记本和钢笔。
“常言道失败是成功之母,对我而言,失败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当我能从失败中汲取经验得以成长时,失败也是成功的一部分。”
“比起‘不能输,要赢’的想法,我更多的是享受短跑能带给我的快乐,在那一刻无论胜负对我来说都是小小的成功。”
“人生就是一场马拉松,一时一刻的成败得失,都没有那么重要。”
“没有任何人喜欢遇到挫折和失败,但是不可避免的是,我们每个人都会遇到挫折和失败。”
“既然无法避免,就该直面这些痛苦,让痛苦来塑造更好的自己。”
“你所经历的所有这些挫折和失败,甚至那些看似毫无意义消磨时光的事情,都将成为你重要的宝贵的财富。”
“人生很长,要永远相信,美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两年前我说出的豪言,两年后我会如期实现。”
“总是有人要赢的,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林渊嘴上说着铿锵而富有哲理的话语,指尖却是在她腰侧轻轻摩挲着,文雪有些怕痒,好几次笔尖打滑,在纸上划出歪斜的线条。
好不容易写完,她将笔记本重重扣在床头柜上,红唇轻启:“我明天就发头版头条,将你说的这些话全部登载上去。”
“这么厉害,不愧是大主编。”林渊亲向她的红唇,而后将她重新搂入怀中,戏谑道:“快说,有没有做过‘假公济私’的事情,老实交代,”
文雪眼波流转,红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以你奥运冠军的身份,随便说点什么,难道还撑不起一个头条版面吗?”
等到两个小姑娘回家时,林渊和文雪两人已经端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
文居岸和乔三丽同时把作文递给林渊。
林渊只好伸出双手,一手接过一本。
他抬头看向两女,对上两双盛满期待的眼睛。
林渊心里泛起嘀咕:我大的都还没来过修罗场。
你们两个小的这是什么意思?
林渊先翻开文居岸的作文。
文居岸笑逐颜开,乔三丽抿起小嘴。
林渊看完后点评道:“故事情节写的挺生动的,就是文章结尾缺少一些感悟,可以引用一些名人名言升华一下。实在不行,自己编一句也行,到时就说是我林渊说的。”
这话逗的三女都笑了起来。
林渊转头对文雪说:“文姐姐,看居岸这进步速度,我看以后能超越我们,去上清北呢。”
文雪附和笑着:“那到时要给你包个大红包了。”
接下来,林渊没有再看三丽的作文,而是将它还了回去,“你的作文,等晚上回去我再仔细看。”
林渊在文居岸房间里又辅导了一会两女的功课,然后在文雪家吃了晚饭,他这才带着乔三丽离开。
走出楼后,林渊弯下身子:“我刚刚没第一个看你的作文,是不是有些不开心?”
乔三丽连连摇头,声音略带一丝羞涩:“哥,我没有不开心,就是我和居岸打赌,猜你会先看谁的。”
林渊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解释道:“我先看居岸的作文,是因为她是外人。在这种小事上,哥哥自然要照顾她的面子,可遇到真正重要的事,哥心里想到的第一个肯定是你。”
乔三丽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绽放灿烂的笑容:“我是哥哥的内人。”
林渊看着她天真烂漫的样子,不禁失笑,这小丫头估计还不知道内人是什么意思。
“内人这个词用法可不对。”林渊给她解释着,揪了揪她的脸蛋:“你在我眼里,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你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
ps:不好意思,卡申鹤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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